“是,陛下!”十几位侍笔书吏立即提笔而落,不消片刻,便已誊写而成。
内侍们立即小心取过,恭敬地呈给诸国使臣。
这个过程,南楚皇欢喜慈祥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南宫羽那张“无处安放”的俊脸。
而南楚皇的盯视也引起了学子和众人们的目光,纷纷顺着南楚皇的眼神看向南宫羽。
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些眼神除了那三个人,自然是五彩缤纷。
可这一刻,南宫羽一点也没感觉到“镁光灯”下的瞩目之骄,反而有种被脱光光的感觉……
所以,南宫羽被看得更心虚了……
不过……好在没有熟人的今世,脸皮可厚。
他赶紧勉力调节情绪,内心对李白和王昌龄两位大家好顿真挚的忏悔和道歉后,觉得良心总算安了一点。
虽然锦袖里紧握的双手都是虚汗,但总算神色恢复如初。
然后端坐如仪地回了老爹一个乖乖子的表情。
同时用余光回了众学子们一个“安啦安啦”的眼神。
便又是一副恂恂公子之态。
“陛下!外臣请问此两首诗为哪位学子所作?”一位使臣突然颤着声音求问道。
众人向使臣席位看去,所有的使臣们神色皆变,但都是同一种神色:震惊之中的不可思议。
就连狂傲的北越使臣亦不例外,甚至更为震惊,而那巴尔罗看着宣纸上的字。
眼珠子边顺着字滚上滚下,小胡子边来回抽搐着,脸色极为难看,最后气一滞,放下宣氏:“……本王去更衣……”
“使臣以为此两首诗作如何?”南楚皇似笑非笑地扫了眼北越使臣的席位问道。
而此时,蒙使似乎隐有哽咽的声音突然放声吟道:
“烛龙栖寒门,光耀犹旦开。
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