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看着跪在地上的于长老,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以前和他明争暗斗的那些画面。
那时候自己不过就是偶尔偷个懒,或者反驳了于长老几句不合理的安排,于长老就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把他逐出宗门去。
这会儿,二狗子眼珠一转,脸上故意露出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摸着下巴,慢悠悠地说:
“哟,于长老啊,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呀?
当初您可威风着呢,又是扣我工钱,又是给我使绊子的,我这心里的委屈啊,那可跟这杂役堂的杂活儿一样,多得数都数不清呐。”
于长老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又磕了几个响头,带着哭腔说道:
“狗爷爷呀,我那是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呐,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呀。
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撵狗,我绝不追鸡呀。”
二狗子心里暗笑,想着这于长老还真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不过他也没打算真把事儿做绝了,毕竟在这宗门里,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能被拿捏的人呢。
于是,二狗子故意叹了口气,装作很大度的样子说:
“唉,罢了罢了,谁叫我二狗子心地善良呢,看您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跪在这儿,我这心里也不落忍呐。
这次就暂且原谅你了,不过你可得记好了,要是再有下次,哼,可就没这么便宜的事儿了。”
于长老一听,如蒙大赦,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立马又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说:
“那是那是,狗爷爷您放心,我以后一定鞍前马后地伺候着您,您有啥吩咐,我立马就办。”
就在这时,炼器堂的王老虎也晃悠着过来了。
这家伙呀,老远就扯着嗓子喊:
“哎呀呀,二狗子兄弟,可算是见着你了呀。”
走近了,脸上堆满了那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看着都让人觉得腻歪。
王老虎拉着二狗子的手,那热情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呢。
只听王老虎说道:
“二狗子兄弟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小顺子还有你,那可是同乡呐。
咱这出门在外,同乡可得互相照应着点儿不是。你这如今在咱宗门那可是名声大噪啊,往后可得多提携提携老哥我呀。”
二狗子心里冷哼一声,心里想着:“哼,就你王老虎,在青莲镇出名的无恶不作,上次炼制灵器,还给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