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呆子。

流苏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回到卫奉昀身边,此时他已洗完澡正在穿衣。流苏大胆地借机在穿衣时与卫奉昀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卫奉昀却毫无反应,任由流苏摆弄。流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心中已然明了其中的奥秘。从此,她在服侍卫奉昀时,也更加大胆自信。

翌日,晨曦微露,姜怀虞在卫奉昀即将踏上仕途之际,谆谆告诫:“儿啊,你前往伏剑司,切莫轻信麦誉熙那厮,只遵从谢百户之令便可。那麦誉熙心怀叵测,刻意刁难于你。”

卫奉昀尚显稚嫩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懵懂,轻轻点头,“儿臣遵命,母亲。”

“若有人欺负于你,务必回来告知为娘。”

姜怀虞望着卫奉昀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轻轻叹息,心想,日后还是不要让他涉足伏剑司了,留在家中,亲自抚养他一生又有何妨。

在伏剑司内,谢瑜坤对卫奉昀面授机宜:“今日我将外出执行公务,你便在卫所中静候。倘若有人派遣你任务,你愿做则做,不愿做亦可置之不理。”

卫奉昀恭谨应声,“遵命,谢百户。”在谢百户离去后,他独自来到伏剑司的演武场,开始了例行的武学修炼。

远处,几名校尉身披黑沉沉的斗牛服,围绕在身着蓝天飞鱼服的麦誉熙身旁。麦誉熙嘴角泛着狠辣的笑意,吐出一口唾沫,冷酷地发问:“你们有何良策,能好好整治整治那小子?”

一个谄媚的小人立刻接口:“谢百户今日外出,无人能为他撑腰。”

另一个提议:“不如让他去清洗马厩。”

麦誉熙不屑一顾,“单是洗马厩,未免太过乏味。”他对卫奉昀怀恨在心,因为卫奉昀,他的堂兄麦誉峰丧命这些小惩大戒对他而言,根本不足以平息心头之恨。

“不妨以切磋武功为由,众人齐心协力,好好教训他一顿。”麦誉熙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你们先一一与他过招,将他累得筋疲力尽,最后我再亲自出手,好好修理修理他。”

“就依计行事,走!”几人凶神恶煞般向卫奉昀逼近。正在专心致志修炼武艺的卫奉昀见状,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麦誉熙眼神狠辣,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讽刺地说:“听闻卫世子身怀绝技,武功传承自嘉兴侯,不知你学到了几成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