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麓也一脸惊讶的表情,“你再说一次?”
傅又亦面无表情再次重复,“是他老师抄袭我。《腐朽》是我四年前的画,他说他老师是三年前画的,是他老师抄袭我。还有,你不用查了,那个小号,是我。”
呆住的少年一听到他这么说他老师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我老师可是国家的国画大师,是C国美术联盟的委员,他怎么可能会抄袭你啊?你别污蔑他!”
傅又亦的眉头都没皱一下,淡定地看着少年,声音很冷漠,“就是他抄袭我。不论你怎么辩解,不论他是不是什么委员,抄袭就是抄袭。我需要他给我一个交代。”
“你在说什么,你说抄袭,你的证据在哪?!”
少年生怕老师声誉被毁,也顾不上什么一见钟情不钟情什么的了,又急急地反驳道,语气也凶了许多。
见少年下意识挺胸向自己看来,身高使他很有压迫感,傅又亦站在他的阴影中,表情相当淡定,不悲不喜,不怒不急,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然而云简却嗤笑了一声。
心想,这小哭包此时被这么一吓,心里都快哭了吧?
傅又亦声音很平静,只含着云简才能听出的一点细微到几乎听不出的小小颤抖,“我本人就是证据。你把你老师叫过来,我们比一场,谁输谁就是抄袭者。”
哪有这种证据?!
在场人心中想道,这人也太自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