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没用的蠢货,去死吧!”狳高高举起石斧,朝着桑的脑袋狠狠砍去。
咣当!
一声金石之声响起,赵伟挥动三角长戟架住了狳的斧头。
“我……我替你杀了这忘恩负义的杂种……”狳心虚地看着赵伟说道。
“不用了,既然他杀我未遂,那他的这条命就是我的,杀与不杀,由我来定夺。”
赵伟似笑非笑地看着狳,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杀手是受狳指使,狳这般做派令人作呕。
蛮女忙替他翻译。
“别脏了你的手,我帮你宰了他!”狳急于撇清桑与自己的关系,冷酷地挥动斧头。
“等等!他现在是我的奴隶,谁也没有权利杀他。”赵伟一把抓过狳的斧头,扔到了地上。
桑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他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想不到自己要杀的年轻人,竟然阻止了狳。
他不怕死,只是舍不得家里的妻女。
当奴隶他也不怕,他本来就是奴隶出身,只要能活着,什么苦他都能忍受。
这让他庆幸之余,对不杀自己的年轻人多了一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