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树杈上的麂子,除了时间紧迫来不及翻洗的肠子,其他部分都被他清洗干净带回来了。
他让蛮女在树屋的火塘内将火生起来,自己则取下树杈上的麂子,一屁股坐在树屋边缘,用石刀仔细剃下麂子皮,尽量不损伤皮子。
这两日在丛林里摸爬滚打,磨损最大的就是衣服鞋子。
这让他意识到在买不到布片的丛林里,每一块动物皮毛,对自己来说都相当重要。
这块麂子皮上有短绒,他打算晒干剔除油脂后,铺在树屋地上隔绝寒气。
晚上的丛林,温度会骤降十多度,躺在芭蕉叶上不是一般的冷,若不是有个火塘可以取暖,他真觉得熬不过来。
麂子皮肉结合得很紧密,他用相对较厚的石刀剥离,很是费功夫。
这让他迫切想要一把尖头的铁质薄片刀,类似老家的杀猪刀,那家伙什用起来,剥张兽皮根本不在话下。
看来明儿得早点起来,他暗自琢磨着明天要打造的工具。
一把剥皮用杀猪刀、一把锯子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