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依偎在父母的怀里,这些日子所遭受的委屈、痛苦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她再也忍不住了,“哇” 的一声大哭了出来,那哭声里有劫后余生的后怕,也有回到亲人身边的安心。
这亲人相见的感人场面,让站在一旁的林宁也不禁红了眼眶,她看着相拥而泣的一家三口,心里满是欣慰,觉得这一路的辛苦谋划、担惊受怕都是值得的。
过了好一会儿,彭家二老才松开迎春,三人一同走到林宁面前,“扑通” 一声,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彭老声音诚恳又带着几分哽咽地说道:“林姑娘,大恩大德,我们彭家无以为报啊,若不是你,我们哪能再见到迎春,你就是我们彭家的救命恩人呐。”
林宁赶忙上前,伸手去扶他们,一脸谦逊地说道:“伯父伯母,你们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我与迎春情同姐妹,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们可千万别放在心上,看到你们一家团聚,我心里也跟着开心呢。”
彭家二老在林宁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又是一番千恩万谢,林宁笑着一一回应,让他们莫要再如此客气。
眼见着迎春已经平安到家,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林宁便按照原来的计划,告别了彭家,悄悄回到了相府,并写了封信差人给柳巳送去。而另一边,收到林宁派人送去的信后,柳巳得知迎春已顺利到家,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随后便也回到了柳府,虽然他心里依旧牵挂着迎春,可想着现在的情况,决定等过些时日,再去彭府探望她比较好。
柳巳心事重重地回到柳府,径直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这段日子为了彭迎春的事儿,他着实是耗费了不少心力,此刻只想着能回书房好好静一静,理一理思绪。
然而,当他推开书房的门,却瞧见里面有个不请自来的客人。那人慵懒地坐在书案上,眉眼间透着一股不羁,那模样竟与南宫瑾长得一模一样。这人正是轩辕彻。
轩辕彻看到柳巳进来,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开口问道:“柳兄啊,好些日子没见了,最近都在忙啥呢?”
柳巳本就心情不佳,又看到轩辕彻这般不请自来还故作熟稔的样子,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没好气地回道:“哼,你还好意思问?你天天偷着跟踪我们,我们做的事儿你能不知道么?少在这儿装糊涂了。”
轩辕彻听了这话,也不恼,反倒轻轻笑了起来,从书案上跳了下来,慢悠悠地走到柳巳跟前,说道:“哎呀,瞧你这火气大的,我那哪能叫跟踪呀,不过就是恰好路过,顺便关心关心你们的情况罢了。”
柳巳眉头紧皱,一脸厌烦地看着他,说道:“轩辕彻,你就别狡辩了,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清楚?你到底想关心谁,你心里不清楚么?你总是这么神出鬼没的,为何不直接去见她。”
轩辕彻双手抱胸,挑了挑眉毛,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说道:“哟,柳兄,你这可就误会我了呀,我真没那心思,就是对你们最近卷入的那些事儿好奇罢了,想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嘛。”
柳巳冷哼一声,根本不信他的话,说道:“你会这么好心?我可不信。”
轩辕彻见柳巳这油盐不进的态度,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哎呀,柳兄,你这人就是太固执了,我真心想帮你,你却不领情,罢了罢了,那我先不说这个了,不过你可得小心着点,你们最近搅和的这摊子事,可没那么简单。”
柳巳皱着眉头看着他,心里虽然依旧对轩辕彻充满了不在意,不过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禁暗暗思忖起来,只是当下他还是嘴硬地说道:“我自己的事儿自己会处理好,不劳你费心,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轩辕彻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柳巳看着轩辕彻那副故作高深的模样,心里实在是不耐烦,他决定也不和轩辕彻兜圈子了,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轩辕彻,你为什么事情来的你心里清楚,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林宁把话给说清楚呢?你心里那些弯弯绕绕,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痛痛快快地讲出来,也好让人家心里明白。”
轩辕彻一听这话,脸上那漫不经心的笑容微微一红,脚步也顿住了,沉默了片刻后,他才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柳巳,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有无奈,又好像夹杂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纠结。
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柳巳啊,你以为我不想去找她把话说清楚吗?只是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呐,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了,我要是贸然去找她,给她带来麻烦不说,或许她根本就不相信我。”
柳巳皱着眉头,一脸质疑地说道:“哼,你少拿这些借口来糊弄我,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看你就是没那个胆量罢了。你要是真心对林宁,就该坦诚相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地在背后搞些小动作,你到底在顾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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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彻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双手撑着脑袋,有些苦恼地说道:“你不懂,有些事一旦说出来,就没办法再挽回了,我得考虑清楚后果才行。而且林宁现在心里应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