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的孩子才几岁的时候就面临父亲早逝的悲剧,母亲还要独自抚养他或者她长大,我不舍得。”
虽然保持着面无表情,赫尔莫的内心仍然不禁泛起幻想,毕竟他也想让自己成为被后人记住的祖先,但理智告诉他还是不要孩子比较好。两个年轻人在一起是两个年轻人的事,但关系到孩子就没那么简单了。至于本源,斐流斯和奈卡艾提以及他们的两代子嗣仍然是纯血,依然可以继承。
“嗯……”
而听赫尔莫这样说,斯杜提亚也就不得不考虑考虑了——只不过,很快,她就又活跃了起来,“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呗!”
“嗯。”
紧了紧握着斯杜提亚的手,赫尔莫点了点头,又与她亲了亲,才再次在街上走着,“不过,贫民区的事是现在就很重要的。我本来还打算问维克和加尔维要怎么样才能让那些人至少不愁饭吃,但是他们昨天晚上并没有回宿舍。只是,依照他们俩一贯的说法,估计答案也是一样的,就是游行,为他们的教育权还有在工厂里的合理待遇。”
“没回宿舍?”
听说维克缇斯昨天晚上没回宿舍,斯杜提亚无暇去关注贫民区的事,而是皱起了眉头,“他昨天晚上也没住家里,该不会是住在贫民区了吧?”
“很有可能。”赫尔莫用手杖点地,“他找过你吗?”
“前天晚上找过我,占卜他一个朋友的事。”
听说前天维克缇斯和加尔维原来也没回宿舍,斯杜提亚的表情变得担忧起来,赫尔莫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你占卜到了什么?”
“他们的一个朋友死了,很可能是因为被其他人顶替了身份或是什么的。他们走得急,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沮丧地摇了摇头,在并不了解其他条件的情况下,斯杜提亚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由于不想让她掺和进来,维克缇斯和加尔维对整件事也并没有多透露一个词。
“……”
而听说有人死,赫尔莫握着斯杜提亚的手又紧了些,随即仔细听着她在梦境中看到的场景。原本,他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凡人纠纷,但在听到“旧花枯萎新花绽放”的那一刻,他的脸色又变得更冰冷了些,甚至吓到了迎面走来的一个路人,差点让后者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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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对那路人恢复成无表情颔首致歉,在看到那人也对他点头致意后,他这才又扭过头来看着斯杜提亚,“维克他们有让你占卜那朵花所象征的人吗?”
“你知道是人?”
对赫尔莫这么快就做出判断感到惊讶,斯杜提亚摇了摇头,“他们也说是人,让我占卜位置和身份,但结果很不确定,只知道是住在市区的,第几大道第几街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