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泽莱德的声音再次传来,而这一次就不只是不敢相信,还带上了些幸灾乐祸——对于维克缇斯的。
“……这是接吻,因为爱。”
抚了抚斯杜提亚的长发,赫尔莫随后环顾四周,却没发现袒古斯和查德——应该已经走了吧。
“什么?”
而此时,骤然听见自己的名字,爱顿时条件反射地回应一句;而当他看到在场所有人那窃笑的眼神之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立刻气急败坏地解释:“我听错了!还有,我叫阿墨赫!”
“洛卡?”
而此时,维克缇斯那略带颤抖的声音也突然响起,直接让赫尔莫和斯杜提亚两人的身体皆是一震。
努力收敛着自己脸上的漠然,虽然不能转身看到维克缇斯,赫尔莫也在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柔和些,“没错,是我。”
“你怎么回来的?”
只是,出乎赫尔莫意料的,维克缇斯却并没有问关于他们俩刚才的事——事实上,后者倒也不是不想问,但在一开始的震惊之后,他就意识到反正生米都煮成熟饭了,问了也白问。
事已至此,还不如问点更重要的,比如赫尔莫他究竟是怎么完好无损地回来的。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坐在轮椅上,但周围并没有一个看上去是给赫尔莫推轮椅的人。
“故事挺长的,你们吃过晚饭了吗?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边吃晚餐边说?”
毕恭毕敬地请问着,对于维克缇斯,赫尔莫就不敢像面对泽莱德时那样说话简略——毕竟,如果自己和斯杜提亚结婚,维克缇斯可就算自己法律上的兄长。
对待兄长和一切长辈都绝对不能随便,这是每个留慕人从出生开始就被教育的信条,也是赫尔莫之前之所以那么不想回留慕领地的原因:卡兹诺的牺牲为他带来了负罪感,让他以为只要自己没能洗刷泰坦带给留慕领地的耻辱,家族里的人就一定会对自己抱着愤怒;而在他的观念里,只要家族里的人还有一天在因为自己而愤怒,自己就一天不能去面见他们。
而此时,在他面前,早已与他面对面的维克缇斯在听到他的提议后也只能推了一下眼镜就无奈地点头——到了现在,虽然还是很想痛揍赫尔莫一顿,但看着这么个腿部残疾的家伙,他却也不忍下手,尤其是在这家伙还骗到了自己妹妹的情况下——他可不想自己以后和赫尔莫相处同一屋檐下却关系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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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该去哪呢?”
而在赫尔莫说出“吃晚餐”之后,泽莱德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在一旁及时问道——唯独在这一方面,他才会如此快速地想出建设性的问题。
“只要是能容纳十二个人的,不都可以吗?”
看了看在一旁偷瞄的都尔五人,赫尔莫冷不防地说道,一下子让她们五人脸上的表情全都变成意想不到,“啊?”
“你们也是爱莎的朋友。就算爱莎是我的女友,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总是霸占着她。让你们对我了解一些之后,爱莎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你们就可以出谋划策。”
表情淡漠地说着,虽然赫尔莫还是摆着一副死人脸,但他言语间所透露出的随和已经让所有的五个人的表情都柔和了下来,本就外向的安娜贝拉更是已经凑到了他的一边,嬉笑着弯下腰盯着他,“小伙子,我们可是刚训练完,正是要吃饭的时候啊,可别把你吃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