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宗教壁画般的景象,伯斐克多不禁喃喃自语着。他本人对于自己的定位是个历史学和神学爱好者,所以对于这种宗教意味浓烈的浮雕有着极为敏感的洞察力:“持剑男人与女人……血族与恶魔……三千五百年前……”
“呦,有新人来啊。”
还没等他自言自语完接下来的话,背后的斜上方就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所有思绪。
抬头一看,声音的主人正站在二楼上,一手扶着围栏,另一手随意地垂着。他有着一张马脸,穿着一件松垮的白色衬衫和一条蓝色牛仔裤,很是简约的搭配,同时也显出了那人的性格——也许是个随和而好相处的人呢。
“啊,是啊。”
转过身去正对着他,伯斐克多随即平淡地笑笑,将对于那浮雕的关注藏在心底。
“你可是第十四个了,外面快下雨了,而且现在还是晚上,不怕被车夫敲诈吗?”
轻率地笑着,那人随即直接翻身从阁楼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地,样子潇洒无比。
“你知道我是打车来的啊,厉害。”
挠了挠自己的头,伯斐克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就走回了沙发前坐下:“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车夫就算想敲诈我,我也没钱给他啊。”
“我猜的而已。而且,想敲诈还不简单?直接把你的行李抢了就好喽——不对,那样应该就算打劫了。”
口无遮拦地随口戏说着,那人随后也坐在了沙发上,坐在了伯斐克多的对面:“晚上好,我叫兰杰斯?多明克,你呢?”
“伯斐克多,你可以叫我伯斐克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