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回到家,还没进家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欢笑声,她回头,问:“怎么还惊动阿姨和清姨了。”
“她们听说你回来了非要来,我也拦不住啊!”伍思程说着,牵着安漠雪的手就往屋子里走。
她挣扎着手臂,“还有长辈呢!该叫她们觉得我不稳重了,你快放开手。”
“行吧!”伍思程说着,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她的手,但是还是和她并肩进了院子。
老马头最先发现她回来,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人安好,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安漠雪看到他的视线朝他安抚的笑笑,然后就开始喊人:“阿姨,清姨,马叔马婶,我回来了。”几个人闻声,从厨房出来,把她团团围住,可怜的伍思程被挤到一边,弱小又无助,可惜没人搭理他。
老马头过去,拍拍他的手臂,两个人到一边说话去。
来了客人,安漠雪也没好意思问马婶晚上做什么吃,她倒是了解安漠雪,主动说:“不知道秀玉和阿清会来,我蒸了粘豆包,正好你和伍同志回来了,去买点菜,咱们庆祝一下,给你祛祛晦气。”
“好,我去屋子里拿点票。”
安漠雪拿了票,和伍思程开着车出去买菜。
菜市场里,虽然是下午,有些人家都吃饭了,可是里面的人还是很多。
安漠雪说:“咱们俩分开买,节省时间,我都有点饿了。我去挑一条我想吃的鱼,你去菜猪肉摊看看还有什么能买到。”
伍思程本来不想和她分开,可是听她说饿了,也不反对了,说:“那咱们快点买,买完快点回去做菜。”
“好啊!”安漠雪说着,挑了一些票递给他。
两个人分开,安漠雪直奔水产区,一眼就看中了水池子里的一条鲤鱼,她目测怎么也得有五六斤重。
“同志,我要那条鲤鱼,最大那条。”安漠雪说着,还指了指那条鲤鱼。
男人看了鱼一眼,并没有抓,而是问:“同志,这鱼好几斤,你有票吗?”
安漠雪也没说什么,把票递了过去。
男人收票时,安漠雪发现他手上的茧子很不一般,而且还从他的指缝间发现了硫磺和硝石的粉末,她重视了几分,和男人攀谈着,“同志,你这鱼真新鲜,是哪里的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