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先生点着头道：“自然！”

陈凡沉吟片刻，站起身来，冲着杨老先生鞠躬一礼道：“我想请先生教我阵师之道！”

“你想学术之一道？”杨老先生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凡，因为陈凡分明是一介武夫，竟然想要学术之一道？让他觉得陈凡好像失心疯了。

可陈凡依旧面色肃然的点了点头道：“是！”

“不瞒杨老，我身兼武、道、佛、儒四家之法，唯术之一道摸不到门路。”陈凡有些无奈的开口。

“你竟想兼修五道？不对……得罪了！”杨老先生瞳孔收缩，随后双眸之中有银色符文闪烁，看向了陈凡，倒吸一口凉气道：“嘶……你疯了吗？”

许久，杨过老先生都未曾从失神之中醒来，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陈凡道：“不是没人试过兼修两道，甚至三道，可无一例外都是高不成低不就，兼修五道……我还是第一次见！”

“如今我肉身武道堪比八境，道家雷法八境，佛道六境，儒家浩然气七境左右的样子，想要再往上提升难上加难，唯有术之一道，我还未入门。”陈凡缓缓开口。

秘境一行，不仅让他的肉身达到了八境，道家雷法更是达到了八境巅峰，甚至要比肉身境界更高，至于儒家浩然气当初在天渊时受了诸圣的赐福，无时无刻不在提升，如今也才堪堪七境，佛道最低。

“嘶……”听闻陈凡的话语，杨老先生倒吸一口凉气，口中呢喃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许久之后，杨老先生终于点头道：“好！我可以教你术之一道，不过你的武道也不能落下，传武阁有着大乾顶尖的生杀之术，武技功法，还有能够淬炼肉身的稀世药液，这些你都不能错过。”

“杨先生也懂武道？”陈凡看着杨老先生，他也有着佛家天眼通，虽未开启，可隐约感觉杨过并非纯正武者。

果然，杨过摇了摇头道：“我不懂，我也只是传武阁的一个供奉，负责传你武技功法的另有其人，到时候有你受的……”

“啊？”陈凡看着杨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