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一片寂静,尚尔鸿原本逐渐放肆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陈凡也是一阵诧异,这……确定是亲生的吗?不是充话费送的?
“谨遵嫡长主教诲。”
陈凡行了一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瞥了尚尔鸿一眼。
不是我不承认啊!是承认了你爹他不信啊,我也没办法是不?
“爹啊!你是我亲爹啊,怎么能偏袒一个刚来的外人呐?”
“就让你儿子这么挨打吗?”
“我不活了我……”
尚尔鸿哀号着,作势要撞墙。
“你这个孽子!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三十大板,让他长长教训!”
嫡长主也怒了,满脸的怒容,可眼神却时不时的瞟向尚德政。
“还请陛下与嫡长主恕罪,皇长子的伤是我打的,教不严,师之惰。要责罚也该责罚我。”
陈凡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要替尚尔鸿挨板子。
这个举动更加让嫡长主觉得宽慰不少,看陈凡的眼神之中也越发的觉得满意,开口道:
“先生心善,可我这个儿子顽劣不堪,从小宠溺惯了,确实该教训一番,一直这个样子数年之后如何能够挑起这宫中的大梁?成为朝廷顶梁支柱?”
“日后还得请先生多加调教。”
陈凡行了一礼道:“不敢,不敢,日后小生定将鞠躬尽瘁,将皇长子调教成材,为国之栋梁。”
尚尔鸿欲哭无泪,脸都青了,看着在一旁轻笑的尚尔涵,不由得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刚刚他告状的时候让尚尔涵作证,这丫头竟然说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把他气的要死。
之后也就没有陈凡什么事情了,陈凡先退了出去,临走时朝着尚尔涵眨了眨眼睛,小姑娘脸色一红,低下了头。
接下来的日子,陈凡的教书倒是轻松了许多,尚尔鸿也不敢再犯上作乱。
这一日,陈凡在院中独坐,面前是一副棋盘,手边还有一碟花生米,而对面则是纪青书送给陈凡的那块无事牌。
“先生,闲来无事,何不手谈一局?”
陈凡坐在那里,双手笼袖,脸上带着些许恬淡的笑意,就那么看着那块牌子,正看孩子的陈浩然似有所感,瞥了一眼独坐的陈凡,便又收回了目光。
“还是老规矩。”陈凡拿起一枚黑子‘啪’的一声落在了棋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