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丹点点头，又摇摇头，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开口认错过，可是却跪在了陈凡面前。

“现在不懂也没关系，记住了就好。”没来由的陈凡并不想杀眼前的小女孩儿了，反而抬起手擦了擦她脸上的血迹缓缓道：“我也是个孤儿，从小父母双亡，与你们身世相近，却也知善恶，明是非，你没错，错的是无人教导你善恶是非……”

说到这里，陈凡脑袋突然一痛，精神一阵恍惚，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面钻出来。

这一刻田冰的面色变了变，呼吸一滞，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凡，那一刻仿佛在陈凡身上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可是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陈凡便恢复如初。

远在扶摇镇上空，一个白袍小僧突兀的凝聚而出，遥望远方。

“错觉吗？”

……

陈凡双手笼袖，看着田冰道：“你输了，怎么说？”

那田冰似是还没有从刚刚的那一幕缓过神来，猛然惊醒，随后再度恢复了一脸从容，笑道：“饶你一命，够不够？”

“你要带她走？”陈凡微微皱眉，看着坐在神像台上悠哉悠哉的汉子。

田冰看着葛丹，眸中掩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