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你在守城之时说出的承诺、发下的誓言。”

“但现在看起来，你自己却并不理解这句话的意义。”不顾公孙玲珑听到这句话震惊、茫然的表情，司寇靖宇遥望着仍旧在浴血奋战的司空惊风与司马长歌，眼角不由的流下泪水。

“如果我们不能将我们的兄弟带回，那就与我们的兄弟共同赴死！”

“很简单的想法是吧？”

“但我相信，司徒无忧，还有六大世家的族兵，都是这么想的。”

“哈哈哈哈！”司寇靖宇含泪长笑，笑得是那么肆意，笑容是那么纯真：“今日我与兄弟共同沙场浴血，相伴赴死于此地。”

“死得其所，不亦快哉！”

“如果不是我的身体还不能动，我也会一起去！”司寇靖宇不再看向公孙玲珑：“所以我明白，你完全不懂！”

……

“……今日谁人与我共同浴血，谁就是我的兄弟。”

“……如果我们不能将我们的兄弟带回，那就与我们的兄弟共同赴死！”

“……今日我与兄弟共同沙场浴血，相伴赴死于此地，死得其所，不亦快哉！”

这一句句话如同黄钟大吕，不仅冲击着公孙玲珑，也冲击着晁承安的心灵。

我……是不是根本没有真正融入九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