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与国师府有了交易,你们谁又与太子一脉交好,这些我都不管。”
“自始至终,宿卫军效忠的只有南理国皇室,其余纷争,在没有真正爬上皇宫深处那张椅子之前,谁……都不能干涉我宿卫军军务。”
“有我在,你们那些小心思就给我收起来。”
“离全阳,你明白了吗?”格律再此死亡凝视这绿衫男子。
“知……知道了。”离全阳战战兢兢。
“你呢?”死亡凝视再次降临到秦都督身上。
“明白了!”秦都督抱拳。
“那你们呢?”
“遵军主军命。”众人回道。
…………
军帐之外,正欲离开的离全阳被秦都督拦在了身前。
“离全阳,军主的意思你也明白了,以后少在我面前摆弄你的嘴皮子,要不然五年前那一掌可就不会白挨了。”
离全阳脸上神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走在半路,身旁的手下低声问道,“都督,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国师府这条线?”
离全阳闻言,随即诡异一笑,瞧了瞧四下无人,便回道,“怎么会,我们反而还要更加卖力为国师府卖命。”
手下大吃一惊,追问道,“那格军主他……”
离全阳闻言嘲弄一笑,“我们格军主自然是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他已然说明了,他不过问太子与国师府两脉相争一事,他只关心最后走上皇位的那个人是谁,他便为谁效力。”
“所以我们更要助国师登上皇位。”离全阳猛然想到此前秦都督撂下的狠话,亦是脸色阴沉道,“只是秦斐这个呆子听不出军主的话,还以为是在帮他。”
“殊不知军主在宿卫军两不相帮,便是在太子一脉掌权的军营中最大的帮助。”
“五年前一掌之仇,谁报谁还不一定呢!”
“走,我要去看看天龙营的进展如何,这安南外城,国师府是势在必得。”离全阳朝手下吩咐一声,便亲自朝安南外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