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因为英格兰领导的血玫瑰同盟的大陆兼并政策,推行英语的义务教育更是每个加盟国的重中之重,现在很多学校依然还是由神父教授圣经,以此代替课本教学。
来者是一群穿着红色制服的宪兵,他们衣着狼狈,带着一个担架。
当玛利亚看到宪兵和用红色绒布掩盖的担架后,她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不过她还是强作镇定,只是不断地深呼吸,导致颤抖得像不堪重负的鼓风机的胸膛,暴露了她的脆弱。
她红着眼,用尽全部力气绷着脸请武逸仙带着阿黛拉去森林另一边一段时间,这才招待着宪兵们进了小屋。
掀开绒布,玛丽亚看着担架上已经被火烧得焦黑的人形和那件由自己一针一针缝制的皮甲,用手拂过皮甲上插着的十字铳剑,终于忍不住流下了一滴眼泪。
“夫人……我很抱歉,凯和我在赛马湖上巡逻追击走私队的时候遇到了南边的黑皮狗。我们……我们没能……”宪兵队长说道。
“是谁你们清楚吗?”玛利亚问到。
“……很抱歉,敌人是个超凡者,我们虽然人数占优,但事实上没法靠近。只能确认敌人是一大一小两人,靠徒步和雪橇移动。凯兄弟就是因为想要带队靠近确认,才会被那只黑皮狗发现。然后……
不过我们已经给上面报告了,很快大部队就会来,凯兄弟……”
闻言,玛丽亚突然起身在凯的尸体上翻找着什么,在确认了凯的遗体上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她的声音更加的冰冷了,问道:“瓶子呢?他腰带上随身携带的绿色瓶子在哪里?”
“我们未凯兄弟收尸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瓶子,不过在凯兄弟被黑皮狗攻击的时候,我们有人看到凯兄弟向那个黑皮狗丢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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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时,玛丽亚突然破涕为笑,以至于宪兵们都有些愣住了,大家一度以为玛利亚接受不了刺激发了癔症。
猎人小屋到底是待不下去了,又磨蹭了几分钟,最终留下了几句如果玛丽亚需要可以去城里找大家寻求帮助后,宪兵队长还是带着队伍离开了。
当武逸仙带着阿黛拉回到猎人小屋的时候,屋里屋外的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环视了一圈房间,看见蹲坐在火炉前炖汤,一直沉默不语的玛丽亚,也看到了被锁住不让阿黛拉进去的储物间,武逸仙确定遇难的凯应该就在那间储物间中。
沉默的晚餐,沉默的家务,以及沉默的入眠,武逸仙和玛丽亚母女分别躺在炕床的两边。
窗外是皎洁的月光,白色的光丝穿过树叶和白雪,透过窗户,房间里静得可怕,但是武逸仙知道,玛丽亚没有睡,他也没有睡。
良久,似乎是确认阿黛拉已经熟睡,武逸仙起身拿起吉他说道:“我给你弹一首曲子吧。”
说完,武逸仙打开了房门出去,然后将门虚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