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条下,他分明看到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而这条尾巴,他越看越觉得熟悉,联想到那条断裂半截的辫子,洪旗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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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掀开树枝,随即呆立当场。
“怎么会?”
洪夜轻飘飘站到身后,把手搭在他肩头安慰道:“节哀!”
洪旗无动于衷,喃喃道:“不可能!假的!他们应该在山上,我明明让方涛照看...“
摸到洪福冰冷的尸体,看到他贯穿腰腹的致命伤,洪旗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瞬间苍白。
他紧紧咬住嘴唇,滚烫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划过脸颊,滴落在洪福冰冷的额头上。
小家伙没有闭眼,那双本就浑浊黯淡的眼眸彻底归于死寂。
洪旗伸出手,颤抖着为他合上眼睛,心中无比自责,万念俱灰……
突然,一旁小黑的四肢微微抽搐,肚子再次出现起伏,洪旗匆忙将它抱起,感受到小黑微弱的心跳后,再也忍受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
炎炎烈日已经在云州的天空高挂了一个多月,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焦灼的气息。可今日,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改变了主意,似乎是觉得太过单调,从四面八方扯来云彩做修饰。很快,金灿灿的太阳就被浓厚的云层遮盖,天空随之黯淡下来,形成一张可怖的鬼脸无声咆哮,似在为即将落下的千军万马叫阵助威。
望天山上。
不似往常喧嚣,山上山下一片寂静,压抑的气氛与暗沉的天空相得益彰,分不清是浓厚的乌云笼罩了山头还是山头的沉郁渲染了云层。
后山竹林,洪旗经常带两个小家伙偷偷练功的地方,依旧只有他们仨在场,只是这一次,洪旗和小黑坐在外面,而洪福……躺在里面。
洪家并未大张旗鼓地举办葬礼,不是洪家主不愿意,而是洪旗的意思,他知道小家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