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一半儿,又或者全然不是...
或许,既是曾经的那个人,又不是曾经的那个人吧!
也只能说,曾经的那个人,是我的过去无疑的!
炉子里的火渐渐小了,陶罐里的茶也淡了,我俩又抽上了烟,云雾缭绕的,皆看不出对方还有多少心事。
“哎呀...喝茶呢...”
“嘿,老大?”
“哈哈,听你回来了,也没见着,这两天忙啥呢...”
“来,先坐,给...”
也许抽完了这至烟,我和老波就该各自去睡了。
惊喜的是,这时候从门外突然踏进了一人,将我们暂歇的场子,又给烘了起来。
来者并非他人,正是大伯家的堂哥木森,如今在乡里上着班,是个正儿八经的公务员。
这些年,每次离开或回来,堂哥都会和我喝一顿酒。
接风洗尘,或是送君千里,都是我们之间最深厚的情意。
小时候,我总是跟着他弟弟木磊,可现在木磊堂哥去了边疆,家里也就常年独剩他一个。
所以每次回来,或在他家,或在我家,我们总要畅谈一番,或是计划,或是吹嘘,总是很过瘾。
这次我回来,他却一直没在家,再加上周末的这两天,我们都在山里,也就没见着面。
没想到这会儿他才回来,怕是听到了我回来的消息,便直接进来了。
“哎呀...这回看着风光的很,这是挣了大钱的节奏啊...”
“嘿嘿,还行,咋样哥,这几年还好吧...”
“唉,还那样,乡里嘛,没啥大事儿,也没啥大样子...”
“这是...你同学...”
“这是徐波,我们的合伙人...”
“这是我堂哥,木森,现在乡里上班呢...”
“好好好...还习惯我们这大山不...”
“呵呵,挺好的,来抽烟...”
堂哥和老波,都是在社会上闯荡了许多年的人,对于初次见面这种事儿,自然都不陌生。
何况,相比我的沉闷和社恐,他们二人的社交能力,简直堪称高超。
才一支烟的时间,他俩已经熟到互留联系方式。
也因此,我又重开火炉,再填了些碳和煤,并再启陶罐,给堂哥也安排了一个,一起煮茶喝酒。
自然,虽然已经煮了茶,但酒也是必须要喝的,不然就对不起堂哥的盛情与欢喜了。
也是听着我们三人喝了起来,我妈又操心着帮我们伴了两个凉菜,并装了一个火锅子,一齐就着喝酒聊天。
火锅子里,除了二姐夫送来的羊肉外,还有今天大姐她们,摘到的新鲜蕨菜。
弄好了这些后,妈就回房休息了,只留我们三人喝酒吃肉,吹牛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