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丞相压下心中不爽。
是一刻不敢耽搁,赶忙自证。
“二皇子说笑了,老生第一次见二皇子,何来对不住一说,二皇子大可不必于老生致歉。
一个为君分忧的盛国臣子,对二皇子的道歉,可委实当担不起。 ”
听明白了吧,他是盛国的臣子, 可不要再胡言乱语。
话罢,那些竖起耳朵的同党们,纷纷松了口气。
可真是吓死他们。
楼丞相要是通敌叛国了,他们就算没参与,也会被敌对党派脱层皮下来。
这费舍国二皇子,到底会不会说话?
“哦,有的。楼丞相难道忘了?”鲜阳悬璟说的很认真。
认真到其他人不得不怀疑是楼丞相老年痴呆了。
同党们:!!!!
青天大老爷哎。
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奸情,快让他们一次性说了吧,别在这一惊一乍。
我们也好赶紧收拾收拾包袱,另外择木而栖啊!
楼丞相感受着同僚们狐疑的目光,一嘴老牙,险些被咬崩完。
这瘪犊子啊!
有本事你把话说清楚,不要这么不清不楚,模棱两可啊!
他怎么会知道!
他也不想知道。
娘的。
他最近一定犯太岁,怎么一有宴会, 他就遭殃。
一个两个的,就不能换一个人霍霍嘛!
“既然楼丞相选择忘记那件不愉快的事,那本皇子也不好再提起。总之就是这杯敬你 。”
敬你娘个西皮哦!
什么不愉快。
老头子我最近地不愉快,就是被三皇子当众索情。
你算老几?
老几!
实锤了,这二皇子此次出使盛国,就是为了扰乱他盛国政坛的。
以陛下那善疑的性子,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