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在一边接话,“说的没错。妈妈从小就告诉我们,风流才子穷书生,一诺千金许终生,这都是话本子里的故事。”
“再说了,就算有人想和他交好,那也只会把人往楼里带,我们沿河风景秀丽,什么好景色看不到?没了妈妈的准许,断不会轻易离楼的。”
听着晚娘的回答,五号总觉得这话里有话,表面上好像是说她们看不上秀才郎,但又句句离不开月仙楼和秦妈妈的规矩,就好像,他们都被关在这楼里,被铁链禁锢着,从不能出去。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脑海中有什么闪现,却怎么也抓不住。
几人视线在众女子周围转了一圈,忽的五号状似疑惑的问道,“不是说月仙楼的人都在这儿吗?怎么没看到你们口中的秦妈妈?”
愤然的众人又是一静,彼此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月娘和晚娘开口。
“我们不知道,昨天花灯会楼里热闹,大家都各忙各的,不知道秦妈妈去了哪里。”
“早上你们召我们问话,我们也都早早起来聚集在这大厅里,至于妈妈?我们也是找了几圈,都没看到她。”
晚娘默默喝了一杯茶,“大抵是有事情耽搁了吧。不过也没什么,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妈妈会独自出去,不让人跟着。”
一号一听,这里有瓜!
回想上一轮关于秦妈妈的线索,赶忙问道,“那你们可知秦妈妈有没有什么比较交好的贵人?听说有一个比较神秘的中年人……”
月娘嗤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哪配知晓妈妈的事儿。不过那个中年人确实有几分印象,好像是城南的某个员外吧,只听妈妈叫他孙大人,别的一概不知。”
晚娘补充道,“孙大人每次来都戴着面具,一来就被妈妈引到贵客的包厢,其他人都没见到过他的样子。”
一号揉了揉眉心,线索又断了?
恰在这时,这群小姐姐中有一个人突然哭出了声。
众人向她看去,只见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一身丫鬟打扮,看起来不是楼里的姑娘。
“这是我们楼的小丫头,什么活都干,跟春芽一样,端茶倒水,也是个苦命的。”月娘神色复杂,向他们解释。
一号递了个帕子,“小姑娘,你咋哭了?谁欺负你了?”
八号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死对头还挺怜香惜玉的,那平时这么对他干啥,一见面就要打他!难道是他不够可怜吗?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哭泣的小姑娘,势要学习一二。
小主,
不求一号安慰他,只求少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