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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废物,当初我嫁给你都TM的瞎了眼。”张母摔着茶几上的东西吼道:“叫你赌,我叫你没有东西换钱。”
“你TM有病吧。”张父扯着张母的头发阻止她疯狂的动作“我赌怎么了,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也没有说丈夫不能赌。”
听了张父的话,张母红了眼,想到了从前他们的美好生活,挣脱了张父,哑着声喃喃道“当初你也不是这样的呀。”她拽着张父的胳膊,哀求道:“张佑荣(张父的名字)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张父甩开张母的手,着急道“不行,今晚我还可以赢好几局,你别拦着我,咱家的房证呢?”
听了张父这个不成调的话,张母的气又来了“你要房产证除非我们离婚。”
张母在赌,她在拿她们之间的爱情来做赌注:赢了的话,这个日子还可以过。输了的话那也只能证明当时她真的是瞎了眼,还瞎的彻彻底底的那种。
“行呀,离就离,反正当时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那孩子呢?”当爱一个人极致的时候,就算知道已经挽回不了了,但还是拿那一丁点的希望来做她的救命草。
直到……
“孩子我带,反正跟你也没有什么感情。行了,房产证呢?”
“你…你…”本来就红了眼的张母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行,我给你拿。拿完我就离开这个谁都不喜欢我的房子。”
张父拿到房产证就离开了,张母在主卧里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一开始站在侧卧门口抱着玩具熊的张树礼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此时的他在主卧门口,走到张母的旁边,“妈,其实……”其实我是喜欢你的,父亲也是喜欢你的。所以你别走好不好,我相信父亲他一定会改的。
张母摸了一把泪,打断了张树礼要说的话“我很快就不是你妈了。”说完想到之前那张树礼做赌注的事,不过脑的来了一句“你就是一个没用的东西。”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过了。可怎么说也解释不清楚了,又加了一句“跟你爸一个样。”
只是不走心的一句话,却深深的烙在了张树礼的记忆片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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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仅仅只是一句温暖的话亦是一个动作,就有可能照亮某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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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张树礼一开始是跟着父亲的。可是张父和张母离婚后,张母抑郁了,重度的!然后偷偷的吃了大量AM药,升天了。张父过的也不好,不仅赌的一贫如洗,还负债累累,最后被人堵小巷子里乱棍打S了。这期间也就发生了不到半年,年仅九岁的张树礼先是失母,后又丧父,一度萎靡不振的。作为离张树礼最近的血缘关系的张舅自然而然的当上了张树礼的监护人。
张树礼的舅舅是个母胎SOLO,三十好几了不找对象。气的张树礼的姥姥一度不想认这个儿子。但也好在张舅的学历高,年薪高。而且之前他是知道这件事的,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帮助一下张父,但是他不想助纣为虐。所以他没有帮忙,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好想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张舅看张树礼这样,还特地的上百度搜索了一下:父母双亡,孩子还很小,如何让孩子从这份痛苦走出来。
回答:
看心理医生,开导他。
培养孩子的兴趣,让他转移注意力。
……
看似前两条还比较靠谱,那就前两条吧。
可是第一条无果,原因是问问题后孩子一句话也不说,单单从表情上来看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沟通不了。
但是第二条到是有一点成效,张舅给张树礼报了个散打班。虽然说他只是把他送去再接回来,不知道他学的怎么样。但是后来跟老师沟通了之后,老师夸这个孩子还是挺聪明的,学的动作都很快,上课还是配合的。张舅突然感到很欣慰。但毕竟是大忙人,等张树礼自己熟悉路线了之后就自己去上课了。可是他自己主动说话的次数还是比较少的。
现在再来讲讲张树礼的学校生活吧,一个三年级的小孩子不到半年就接连失去了父母。论谁都会觉得张树礼是个可怜孩子。可是时间长了,不知是谁传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本来还可怜他的同学渐渐的也被洗脑了,都开始孤立他,更有甚者说是他克S了他的父母。再多的恶语,张树礼不想理,也没有心情去理。张树礼的态度也就导致了那些坏孩子们的变本加厉。随着年龄的增长,光是说一说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恶趣味,便开始上手了,那个时候张树礼也就才初一。(小学同学有的和他分在一个班级里)
张树礼对于他们的欺凌也就是能躲就躲躲不了就受着,谁叫他是废物呢?(一切都是为了写小说,抵制校园欺凌从娃娃做起)
张舅也是一不小心看到了张树礼脸上的伤,张舅一问怎么回事,张树礼就拿学习散打的时候伤到了来当做解释。可是,张舅明明问过了散打老师,散打老师说张树礼已经厉害到没有人能打的过他。这两个人说的不一样,可是以张舅那高智商的脑子,很难想不出张树礼是经历了什么。但,张舅想不出为什么明明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被打了不还手,难道是人太多了?看着同样是高智商的张树礼不想说出这件事,张舅只好作罢,毕竟孩子长大了就让他自己解决吧。但还是不放心的增加了他的零花钱。
小主,
本就不花钱的张树礼看着这个月的零花钱竟多出了五百块,也只好默默的收着。自从住在张舅家的时候,张舅就开始给张树礼零花钱,还是随着他的年龄增加而增加的。可是张树礼的生活起居都是家里阿姨弄好了的。张舅家一开始是没有阿姨的,之前张舅是一个人所以糊弄糊弄就可以了,但是来了一个娃娃,张舅这个母胎SOLO根本没有养过孩子,所以请了一个阿姨来照顾张树礼的生活起居。这个阿姨很贴心,也就导致张树礼根本就没有花钱的地方,张树礼现在也是一个有钱人了。
眨眼时间五年过去了,张树礼也知道了那些小混混的秉性,只要在人多的地方就不会被堵。而且,这段时间,那群小混混好像不太来找他了,可能是长大了,心智成熟了些吧。
张树礼有这种想法的第二天就被堵了。
张树礼:老天爷真会开玩笑,那我说我想要一个女朋友是不是明天就能给我了。
黄毛:“好小子,暑假的时候怎么都不来找我们玩呀。”
张树礼看了看黄毛周围的那一球子五彩斑斓,看来,又带新人了呀。
很快,张树礼就成了C位。他也是习惯了吧,竟一声不吭,就在那任人宰割。看来当年他母亲说的话还是给了他不小的影响丫。
第一次见这样的人,一个绿毛边踢边说“艹,这小子太废物了,这样都不还手。”张树礼听到这句话,本还在挨打的他突然抬头说“你说什么?”然后,在众人还在诧异中缓缓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那样子,就好像他是阎王,面对周围他看着不顺眼的人,只要动动手就能解决掉的那种令人不禁害怕气场。
对于张树礼的气场突变,周围的人也是愣了一下,不知道张树礼竟然还有这个样子。张树礼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那个绿毛拍了拍他的肩,痞里痞气的说:“我就是说你呢,你这个废物。”
“哦?是吗。”张树礼这个人自己说自己是废物可以,但是一旦这两个词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还是用来说他的,那么……
那个绿毛刚说完,就被张树礼来了一个过肩摔。(呱唧呱唧)
小混混没有别的好处,唯一的好处就是比较仗义,看见自家的兄弟被打了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于是乎,一球子的人没有打过张树礼。张树礼周围躺了七八个五彩斑斓毛,在那嗯唧唧的,显然被打不轻。张树礼趁着这个机会威胁他们,以后要是再来找他的话,他不介意让他们体验一下医院的网速。
张树礼拎着包刚要走,就被一个女生拉着跑“快跑,主任来了。”倒在地上的一球子人也麻溜的起来了,他们可不想在警察局里面喝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