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换上小兰拜托目暮警部带来的备胎,终究没好意思问准备丧事的寺庙要回住持开的不合理的住宿费,一想到要赔偿保胎的费用,就有些心疼。怏怏地坐上车,瞅到坐在副驾驶撸猫的少年,撇了撇嘴。每次见到他,都不是我毛利小五郎大展拳脚的时候。真是的,这次的案件又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毛利降下玻璃,提醒站在车边的小兰:“小兰,要走啦。”
小兰看着夕阳下驻足回望的柯南,微笑着轻声呼唤:“柯南,别看了,我们要回东京了。”但他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动作。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的毛利不耐烦地拍了拍喇叭,探出身吆喝道:“真是的,臭小鬼,你快上车。”
小兰走过去,扶着柯南肩膀蹲下,温声劝导:“明天还要去参加森古教授的茶会,你忘了吗?这个案件,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你以前……那个福尔摩斯不是说过吗?‘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怎么可能不去想!而且这个结果……”柯南攥紧拳头。他用了一天的时间在寺庙内寻找各种痕迹,争取到住持孙女的授权后,也等到了那份他寄予希望的尸检报告,住持的胃中并没有安眠药成分的残留。找不出那潜藏的手法,唯一可能的解释,居然是住持是自杀的!那炸药作何解释,临死前策划的自焚吗?他甚至连那些炸药的来源都查不出来。“我不接受!”
这一刻,他感受到了两年前目暮警部遭受的屈辱。
一定有我忽略掉的线索……也许,住持的死与后续的爆炸失火无关?可能吗?将它分成两个案件思考……又或许,凶手用炸弹将房屋烧毁,就是为了毁掉他行凶手法必然要形成,却无法带走的痕迹……
柯南被小兰拉上汽车,从思考中分出一部分心神,才发现副驾驶还坐着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
“拜托,刚经历一场案件,不是还要我蹬自行车回东京吧?”那人眉眼笑着,转头举起不愿配合的猫咪,晃了晃爪子。“花子,快说‘谢谢好心人送我们回家’。”
“喵~”花子后爪蹬在座椅上,扭着身子挣扎。
开车的毛利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心神,“别把皮套刮花了,这车我付了不少押金呢。”
“好了,西园寺君不要胡闹了。”小兰哭笑不得地接过花子,把脸贴在背毛上蹭了蹭,看着乖巧卧在她怀中的花猫惊喜的道:“这孩子也不闹欸!好乖。”
小兰还挺招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