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年十七岁。”林茹之能说什么呢，只能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顾望离开了家之后，去了99区，那是一个聚集了很多影视工厂的娱乐产业区，年轻的顾望在99区度过了并不算如意的两年，他一直在打零工，做群众演员，勉强糊口。一直到他发现99区其实并不如表面那么光鲜亮丽，很多明星都信仰一个名为光明教的宗教，而这个光明教的背后一直在进行着违法买卖，比如给明星提供违禁药品，组织淫趴……

顾望后面的记忆有些混乱，他见到了妃依依，然后就被黑衣人抓住，最后就死了。

林茹之倒是没想到会在店铺里的大脑中看到妃依依的画面，难道她和光明教有关系，暗中还是一个黑衣人？

“和我没关系。”林茹之虽然八卦，但现在不是多管闲事的时间，还是尽可能地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首先就是制造廉价假药，通过网络卖给病人，只收成本价。通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她终于获得了病人的信任，制造的假药种类也是越来越多。只要能破解的，都造，都是成本价。

如此大规模地出售假药，引起了制药公司的关注，他们很快就发现有一个被病人称为‘药神’的神秘人在网络上倒卖假药，更过分的是假药的质量比他们的真药还要好。

凡是没有得到药物监管局认证的药都是假药，不在于有没有药效。假药的药效再好，那也是假药。

“我觉得假药挺好的，至少普通人也能买的起了，不用担心因为买不起药就病死。”调查假药的案件落在了之前调查何奇死亡案件的侦探师徒身上，学徒认为假药挺不错的。

“所以你这小子太嫩了，我们办事不能只看自己的喜好，而是依法办案。”侦探说道。

“哪怕法律不保护大家的生命？那这样的法律有什么意义？”学徒年轻气盛地说道。

“法律并不是完美的，但法律能制定一个秩序，让大多数人能够受到保护。这个天下不是病人的天下，还有很多健康人，所以有时候我们必须做出取舍。假药严重危害了市场，必须严查。”侦探毕竟年纪大，更沉稳。

学徒没再说什么，但他调查的时候却没怎么上心，因为他真不觉得‘药神’有什么错。

侦探也知道药神肯定是好心，因为根据计算，这种假药的成本不会太低，但药神的售价却非常低廉，扣除原料、运输、生产的成本，根本不赚钱。如果不是好心，这种生意根本没人会做。

可问题是好心也不能无视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