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伯。”她可就盼着学习方术呢。

“方术很危险，因为使用方术士对自己的身体，甚至是灵魂做出改变，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甚至神魂俱灭。”“这不是开玩笑的，和战技不一样，战技很多时候是对敌的，但方术大部分是对自己的，比如穿墙，这是基础方术，但施展不好，就会卡在墙壁里。我遇到过很多次，学生学艺不精，最后卡在石头里而死的事情。”吴张是一点也不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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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吴弛也提过，说方术是非常巧妙和危险的技术，他都没信心能教弟子。对于一向自信的吴弛而言，在方术上，他会承认自己不如师兄，就证明方术确实是相当有难度的。

林茹之一本正经地听着。

“学习方术的第一步，就是训练身体和灵魂的柔韧性。身体的柔韧性，我想你很了解。那我们就重点讲讲灵魂的柔韧性。”吴张一秒进入上课模式：“灵魂的韧性，在于你是不是能够承受更多的变化，当然也包括痛苦。”

林茹之心想灵魂的韧性怎么修炼？吸收念能？还是怎么样？

“你肯定想知道林魂怎么修炼。锻炼身体很简单，多运动就可以了，那么灵魂是不是也可以通过多多造梦得到训练呢？我可以告诉你，没有这么简单。因为造梦只能增强念能，不会提升韧性。灵魂的韧性得通过大喜大悲等情绪的磨砺才能提升。”

大喜大悲？林茹之心想这可不容易，因为自己还是比较淡定的。

“当然一般人也没有那么情绪化，所以通常是通过情绪的梦境进行训练。”吴张说道：“而我的梦境正是情绪之梦。”

“情绪还能造梦？”林茹之脱口而出，显然是不相信的。

“当然可以，喜怒哀乐本来就是记忆拥有的东西，为什么不能造梦？”吴张表示师侄女是少见多怪，造梦的领域可是很广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