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没问阿憻怎么会知道自己名字,阿憻有些失望,瘪一瘪嘴,笑道:“今日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家去,来日再专门谢谢阿难师傅。”
说着,也双手合十,笨拙地向阿憻行了一礼。
阿难目送她离开,终究是有些放心不下,天色已晚,要是遇上歹人……后果不堪设想。
白衣僧人不假思索悄悄尾随在后,保护前方的姑娘。
直到听见几道声音喊“阿憻”、“阿憻”,姑娘欢喜地哎着跑上去,这才放心。
阿憻……
倒是个好名字,阿难在心里想。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tan”,但想也雅致至极。
等等,阿难轻轻皱了皱眉头,他在想些什么?
也罢。
总归只是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