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抱着被子拿着鞋,三人将屋子恢复原状。
一直闭着眼的楚鸳睁开了眼,看了看身旁睡的像猪一样的梁启,猛的踹了他一脚。
容羡来了。
又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塌,神色莫名。
找了间空屋子,将郁林琮放了进去,从怀中掏出帕子,绑在了郁林琮嘴上,容羡才给她用了解药。
“郁林琮,郁林琮。”
唤了好几声,药慢慢起了作用,郁林琮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要叫,却发现自己喊不出来。
“别闹,是我,容羡。你别闹,我给你解开帕子?”
郁林琮点点头。
“你跟你姐姐怎么会在这里,你姐姐呢?”
“不见了。”
提到郁林琅,郁林琮垂眸有些泪意。
“婆子把我们卖给公子没多久,姐姐就不见了,容小姐,能救救我姐姐吗?”
“公子?”
郁林琮点点头,“就是方才屋内躺着的席公子。”
说到这儿,郁林琮才反应过来,“席公子和楚姐姐没事吧?”
“没事,你……”容羡想问些什么,但看郁林琮的年龄,很可能什么也不知晓。
先前捡到她们牌子的是真正的红镶,不是秦储玉,知晓她们事情的也是红镶,但二人每日的事情太多了,匆匆一面只能说些细致的,这件事不知红镶为何没有告诉秦储玉。
导致秦储玉不知她们的身份,将人放了。
“去把楚鸳带过来。”
“是。”夏桑领命出去了。
“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告诉我,我就救你姐姐。”
郁林琮连忙点头。
“是何人送你们来上京的?”
郁林琮犹犹豫豫,不肯说。
“想想郁林琅,或许在那儿等着你去救她。”
“是主子。”
“长什么样,多大年纪?”
“不知,他一直戴着面具,我没见过。”
“子归楼是他的?”
“嗯。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身份,他把我们当暗卫培养,我和姐姐,还有楚姐姐就是这样被送去了青衣坊,每月按时去鬼楼,将自己收集的消息递上去,鬼楼是我们对子归楼的称呼,那里常年阴森,很是吓人。”
“你对黎国了解多少?”
“黎国?我的族人活着的没几个了。”郁林琮眼里有些怀念。
“都有哪些?”
“我不知。”
随后不管容羡怎么问,郁林琮都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