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澄上上下下看了半晌,又绕着这名女子转了一圈,转身冲容羡拱手道:“大人,这是名男子。”
众人包括那名男子都一脸震惊,男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许弋澄,其余人看着这男子。
容羡认真打量了这名身量瘦小,同女子无二的男子。
“易容了?”容羡小声问道。
这脸和身形,容羡怎么看都是女子。
许弋澄又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应当是没有。”
突然,男子伸手抓向容羡,一脸狰狞。
容羡立马后退几步,男子倒在地上又被几名武吏摁住。
“咦?”铃兰不可置信的看着男子,又从怀中摸了药包打开,细细闻了。
自言自语道。
“药坏了吗?”
接着用手指沾了一点点,放在嘴里尝了尝。
想到什么,铃兰双眼放光,盯着被武吏摁住的男子。
“大人,审问完了这人可以给我吗?”
望着铃兰一脸兴奋的样子,容羡沉默良久,男子看看容羡又看看铃兰。
“他有抗药性,应当是吃过很多药的。”
“好。”得了容羡的允诺,铃兰更开心了,寸步不离的跟着男子。
审问了一番,封齐还用上了刑,男子什么都未吐露,甚至连姓名都不知晓。
正厅的女眷也都各自回了,骆枳带着两名刘府的侍女进了屋内,冲着容羡摇摇头。
方才那些女眷去的地方,便是骆枳带人守着的最后一道关卡,到了那边,会逐一搜身。
而正厅的官员们,也由林大带人一一检查过了,有伤的共六人,四人是家中子弟,两人是容羡的同僚,其他没有嫌疑的,容羡都放走了。
留在刘府的,没几人了,受伤和有嫌疑的人,都被容羡带回了监察吏,而青庐被容羡派人围了起来。
罕默心的尸首也被带回了监察吏。
第二日一早,容羡便随着许弋澄去了监察吏的尸房。
“今日可以剖了?”
许弋澄点点头。
“这种再僵直不会很严重,现在也能看清尸斑了。”
铃兰和骆枳对视一眼,没听懂。
几人等在屋外,许弋澄一人进了屋内。
“对了,昨日大人让我去问的,打听到了。”铃兰突然想起来,昨日去探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