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完全一模一样也不准确,图案不同,许弋澄的还是金镶玉,但很显然能瞧出这是同一块玉分别雕刻而成,色泽极好。
“我娘,我娘怎会同那位扯上关系……”许弋澄有些不安。
“不一定是那位亲自给的,可能是赏赐给许家的。”骆枳安慰道。
但她也知自己的说辞十分苍白。
“回京调查一番便知。”容羡收回长命锁,握着许弋澄的手道,“别太担心。”
许弋澄点点头,几人休息了好一会,又接着往上京赶,必要在梁谂之前回到上京。
四月十二这天,四人终于见到了上京的城门。
“小姐,那人是不是靖……傅世子?”
容羡:“嗯。”
早在铃兰开口前,容羡便瞧见了城门前站着的人。
几人策马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进城需要路引,还得检查一番。
见傅知眼巴巴瞧着这边,容羡想了想,走上前去。
“好久不见。”傅知笑着道。
容羡望着傅知望了好一会儿。
“好久不见。”
“看你风尘仆仆的,快回去歇息吧。”
容羡点点头,没有问傅知为何在这里,同三人一道入了城。
“瘦了。”傅知在容羡身后站了许久,才离开城门。
“几月时日不见,傅世子当真像变了个人,方才我还不敢认。”
走到监察吏那条人烟稀少的街上,铃兰碎碎念道。
“是的,我也没认出来,多了点……”骆枳想了半天,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
“血气。”
“对,小姐说得没错。”铃兰和骆枳一同点了点头。
“战场上下来的人,是这般模样。”
许弋澄有些好奇,虽然她在京城待过,但是对这个傅世子只有耳闻和寥寥几面。
更好奇为何容羡同他这般熟悉,那人瞧着就是专门来等容羡的。
铃兰看了看容羡,领会到容羡并不反对,当下便和许弋澄讲了起来。
“就这么死了……”
铃兰兴致刚上来,便听到身旁大娘的话,忙凑了上去。
“大娘您这边聊什么呢?”顺带从包里掏出一把瓜子塞到了大娘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