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那种怪异的感觉,却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容羡皱皱眉,并未深思。
“大人找不到宋拾吗?”
容羡沉默半晌,答道,“她死了。”
扇子自手中滑落,红镶眼里的泪也落了下来。
“郁葱二人可否给我?”
容羡道明来意。
“她二人早不在我手上了。”红镶坐直了身子,失了扇子的她,端庄大方,浑身的书卷气,带着一股悲意,与曾见过的慵懒妩媚全然不同
容羡这时还分神暗自赞叹宋阁老府上的教养,入花楼多年,红镶依旧耀眼。
“去了哪儿?”
“都是可怜人,放了她们自由。”
红镶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勉强又难看的笑容。
这下,彻底失了线索。
容羡唤着几人准备离去,却见许弋澄直勾勾的盯着红镶。
这时红镶才留意到许弋澄。
“你同木卿衣是什么关系?”许弋澄的话,让几人皆震惊不已,转头看向红镶。
却见红镶红着眼眶,茫然的摇摇头道,“不明白姑娘在说些什么,木卿衣是谁?”
许弋澄又认真看了看红镶,随后笑着道,“原是我认错人了,唐突姑娘了。”
几人离开了红镶的宅子,骑着马向监察吏的方向赶去,容羡见周围不是说话的地方,也未来口,几人时不时看向许弋澄,见她一直是一脸沉思。
半晌才回了监察吏,一进屋子,容羡便看向许弋澄。
“阿澄?”容羡唤道。
良久,许弋澄才开口道,“或许她才是木卿衣。”
许弋澄仿佛不知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平淡解释道,“木家和许家往来甚密,我儿时同她见过,又长她几岁,后来随我娘学了这验尸之术,其中便包含看颅骨,也就是我们的头骨,每个人的头骨都不一样,导致了我们面庞的初步差异,而后才是长相,或胖或瘦。
木卿衣幼时有段时日都不曾出现过,木家人说她得了水痘,而后再出现,她的面貌及头骨都有了细微差别,当时我只当是太久未见,小姑娘长开了,未曾多想,现在想来,当时的人或许不一定是木卿衣。
我娘生病后,我极少出门,到我离家,只远远的见过几次木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