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骆枳从未见过容羡这般温柔的神情,一时有些看呆了。
待容羡送走骆期期,骆枳才回过神来。
“小姐从前认识期期?”
容羡摇摇头,收起了嘴角的笑意。
“不认识。”
她本想问问宋拾的事情,关于何四,关于她的身份,可在看见她的眼睛时,便不想问了。
世间对女子的恶意太多,是也好,不是也罢,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安稳下来的生活,小姑娘得好好活着才行。
“游神医偷偷给期期看病的事情一定要掩下去,骆期期的药也要按时吃,叫宅子那边的人上点心。”
铃兰一连出去奔波了两日,终于在第三日,有了消息。
“只一家符合,上京商户,易家,擂台招亲的那位小姐。”
容羡起身道:“带人,上门。”
恰逢骆冶带人回来了,容羡便叫上他和封齐一起了,二人还带着些许武吏。
骑着马跑了有段距离,路上没什么人了,容羡才慢了下来。
“好几日未见你了,凛翠那边有消息了?”
“嗯,这段时日都在花楼那一处奔波,凛翠孤身来到京城,老鸨也只是见她生的美艳,才将她留了下来,才去没几日。”
容羡突然问道:“那素心阁背后是何人?”
骆冶摇头道:“查不到,只查到入城时的路引,是淮州人士。”
“淮州?”容羡拉紧缰绳停了下来。
“嗯,从淮州过来,刚进城三日便入了素心阁,这三日成天在城内吃吃喝喝,最后被人骗进了素心阁。”
骆冶虽奇怪容羡提及淮州时的神色,却也未多问。
“嗯,先去易家。”
接着将这几日查到的东西三言两语告知了骆冶。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你未照顾好骆期期?”
“啊?”闻言,骆冶抬头望了容羡一眼,想到前几日宅子里的人说骆期期出去了一会,瞬间了然。
“她前些日子病了,游神医说郁结于心,成日里吃不下也睡不着,便瘦了。”
“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