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骆期期可能不是宋拾,只是没曾想,真正的宋拾,前朝宋阁老的血脉,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死亡。
也可能不是宋拾,是其他的女子?
无论如何,何四害了人,这是事实。
喂了药之后,见何四疯疯癫癫的,骆枳同铃兰才走了出来。
“小姐,若成安县主是何四杀害的,那安国公府的那个随从,岂不是无罪?”骆枳低声问道。
“所以要让何四开不了口,如何对外人道?说何四轻薄了成安县主,所以她死了?”
骆枳咬咬唇,低下头沉默了。
“对了,小姐,还有一事。”
容羡看向出声的铃兰,只听她说道:“你昏迷时,我查了药籍、医书,成安县主身上的药味,确实都是提神醒脑的,并无任何其他作用。
只是……多用于困乏无力之人,一次只用一味,且成安县主身上药味颇重,想来是用量极大的,平日里都被脂粉味掩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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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羡皱眉,又想到从初见关雎洲到庄子上,再到今日铃兰所说,抬头望着骆枳道:“成安县主长期用药,致使无法入睡,所以焦躁易怒,当日在安国公府,前后判若两人,许是药效过了,又或者是关晏身上,有能让她镇定的药。”
“奴婢听说,安国公及其夫人,皆是最宠成安县主,几乎是所求皆如愿。”铃兰适当插话道。
“所以关晏,是在控制成安县主?下药之人是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他有什么目的?”容羡百思不得其解。
安国公府上除了关晏,皆是无能之辈,且关晏在上京口碑极好,安国公去后,接替安国公府是理所应当的事,他还能有什么目的?
“先回监察吏,我还得复命。”收回思绪,容羡说道。
“这是凛垣的口供,这是四个药堂记录买药之人的册子,这是金煌轩卖玉器的账册,以及审讯时,方大人及刘刺史一同参与的签押,呈请今上。”
容羡将手中的证据一份一份放在了面前的托盘内,由小太监呈给梁帝。
好一会儿。
“不错,那位女仵作,便传旨意吧。”
“臣谢过今上圣恩。”
容羡见旨意出了宫门,由人快马加鞭传了下去,许弋澄的事情,终于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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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我教的法子。”
傅霖坐在凳子上,胸有成竹的看着傅知。
“当真不错,你这小子真有一套,容姑娘确实多看了我好几眼……”
傅知絮絮叨叨的说着。
一旁的傅夫人眼中带笑的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