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冷了,招待不周。”
荭镶很是随意,也并未起身迎接,就像来了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同初见时全然不一样,身上那股妩媚慵懒的气息,全都消失了。
“我来是想问问你宋小姐的事。”
容羡自顾自的坐到了荭镶的对面。
听到容羡的话,荭镶捏着茶杯往嘴边送的动作停了一瞬,才接着抿了一小口。
“奴家不知公子在说什么,若是无事,还请公子早些离去,晚些时候,奴家还得接客呢。”荭镶又抿了一口早已冰冷的茶水。
无论是言辞还是举动,皆直白的表达出了送客之意。
“若是宋小姐还活着呢?”
荭镶抬头看向容羡,眼中希翼滑过,接着便是失望。
“几月前她便不在霍将军府上了,而是被霍家主母送走了,我既能说出这些,便是知晓一些内情,荭镶姑娘,不与我喝一杯茶吗?”
容羡也不在意面前的茶冷了,抿了一口,发觉同平日里喝的茶都不一样,这茶有股淡淡的花香味,尽管冷了却还带着些甘甜。
“郁葱和淋琅在我这里,我将她们藏了起来,普天之下,只我一人知晓。公子想知晓什么,直接问她们便是。”
容羡闻言,眼眸中满是诧异。
“她们怎么到你手上了?”
荭镶低头笑了笑。
“奴家在上京多年,自有自己的法子,至于那两个姑娘在何处,就看公子何时将宋小姐带来了。”
“荭镶姑娘且留着两位姑娘吧。”
容羡说完,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骆枳见状,连忙快步跟了上去。
荭镶神色莫名,垂下眼睑,遮住了眸中的暗潮。
“须得查一查,宋拾是否如她所说还活着。”
荭镶身后的侍女点点头,从后门离开了。
容羡坐上马车,方开口道:“让人查一查这荭镶。”
蹙紧眉头,思索了半晌。
“阿枳,你有没有觉得今日的荭镶,有些奇怪?”
“嗯?”
骆枳凝神回想了一会,摇了摇头。
“并未,和前几次见她并无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