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顾虑太多,不安的道。
赵徽却是突然笑了。
“大人可放心,见过他二人的,定不会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容羡本不解这话是何意,直到在赵家见到了许弋澄,才懂赵徽的话。
许弋澄同陈许,完全是两个人,除了气质有些相像,样貌身材完全不同。
“澄儿,这是监察吏的副吏主,容大人,听闻我寻到了失踪多年的侄女,特地上门拜访。”
许弋澄闻言,冲着容羡行礼。
容羡上前虚扶住许弋澄,随后道。
“本官有些公事,寻赵大人。”
赵徽引着容羡往书房去,许弋澄则跟着一旁的赵夫人离开了,未走几步,许弋澄回头看了二人一眼,眼中带着些许担忧,还有自责。
“赵大人,既然许小姐同陈大人是两个人,不如换套说辞如何?”
容羡刚进书房,见周遭无人,直接开口道。
“大人这是何意?”
“赵大人不是有意让许小姐跟着我吗,许小姐失踪多年,清白不明,唯恐他人猜疑,不如对外道许小姐被人所救,救她的人是一户仵作人家。”
“许小姐在那边同人学了验尸术,恰巧那人同陈大人师出同门,而我呢,由于陈大人下落不明,特请许小姐帮忙调查木氏案,如何?”
容羡话落,赵徽摸着胡子思索了一会,方点头道:“便依大人所言。”
“这仵作人家,还望赵大人费些心思。”
赵徽见容羡担忧这个,开口道:“这仵作人家好找,当年小妹教习了不少人这验尸术,还因着验尸,救了一个仵作。”
“那家人非说是人没死,仵作便给验尸了,开膛破肚自然活不成了,一口咬定人是仵作害死的。”
“小妹插手了此事,救了那个仵作一命,随后传授了不少验尸的法子,找这人应当没问题。”
容羡反问道:“那他既然见过许小姐的阿娘,为何没能认出许小姐?”
“澄儿不似小妹,也不似她阿父,只是笑起来有几分神似,况且小妹救那仵作是多年前的事了,应是没有多少人记得。”
“也或许没什么人知晓小妹便是玉面阎罗。”
容羡倒不似赵徽这般乐观,直截了当道:“派人盯着这家人,仵作不说,他的妻儿也不会说吗,借着报恩的名义,派人照顾他们。”
“又或者可将他们接进你赵府,毕竟刺史府不是一直差仵作吗?”
赵徽稍加思索,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