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若书慌乱的低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她的衣袖好像扫到了什么。
低头看见是一枚极为眼熟的玉佩,若书的身体瞬间抖如筛糠。
后退一步立马跪了下去。
“小姐,奴婢不是有意的,小姐饶了奴婢。”
若书不停的磕着头,额前很快就鲜红一片。
容羡看了看地上的玉佩。
“来人。”
屋外洒扫的两个小厮走了进来。
“若书摔坏我阿娘的遗物,送去人伢子那里,发卖了。”
容羡厉声说道。
若书听见这话,磕头磕的更响了,不停求饶着。
小厮看了一眼地上的玉佩,又看了一眼若书,暗道可惜。
上前两步,拖着若书欲往外走。
“小姐,奴婢不是有意的。”
若书膝行上前,不顾碎在地上的玉佩,膝盖直接压在了上面,抱着容羡的小腿,不停求饶着,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在了容羡的衣裙上。
“愣着做什么。”容羡偏头看向两个小厮。
小厮吓了一跳,上前用力拽住了若书,拖着往外走去。
听见若书声嘶力竭的声音一点点变小。
容羡低头注视着自己腿上浸染开来的血迹。
“真晦气。”
偏头看向地上带着血迹的玉佩,那是她的娘亲留给她的,唯一的一件遗物。
抬头拿了一个桌上的盒子,将其中的首饰全倒了出来,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玉佩,放进了盒子里,又将盒子放回了桌上。
也不管自己还未梳妆,容羡扯了一根绑带,随意地将自己的头发捆了起来。
想要派人去拿早膳,却发现自己无人可用,犹豫了一下,向着厨房的地方走去。
“老爷,妾身可还要去向小姐请安?”若棋的手轻抚在容辛的胸膛。
自阿云走后,容辛再未沾过女色,看着眼前和自己的发妻眉眼有几分相像的女子,想着发妻留下的女儿,抬头便用力推开了若棋。
“若你敢去叨扰小姐, 这府上也不留你。”
“老爷,有事要报。”木痕的声音从屋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