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家商号门前,这是一家在都凉历时已久的钱庄,她和亲前,容辛曾经告诉过她,她的阿娘生前在这里给她存了有十万两,当作她的嫁妆,可她到死都没取出来。
不再多想,容羡拿着那个手信,进了钱庄,取了一万两便回客栈了。
第二日,正当容羡准备出门继续招摇时,若琴匆匆走了进来。
“公子,老爷来了。”
容羡点点头,这都几日了,也该到了。
“阿父他们在何处?”容羡问道。
“老爷他们在驿站,派人过来传了话,公子,要收拾行李过去吗?”若琴说道。
“嗯,若画的尸骨下葬了吗?”
容羡点点头,又多问了一句。
若琴收拾东西的手慢了下来。
“已经下葬了。”
容羡皱皱眉,既然已经下葬,这还能如何让她入局,难不成真是她想错了?
“骆冶便继续宿在这客栈里,我还有些事要交代他去做,那小姑娘若是不愿离开,也给她再安排一间房。”
抵达恭州驿站已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容羡并未见到容辛,只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木痕。
木痕对待她还是那个态度,看似恭敬,却又能让人一眼看穿他的漫不经心。
“小姐,老爷嘱咐了,小姐若是来了,便在此等老爷回来,不得再出门了。”
木痕说完,转身便走了。
容羡看着木痕的背影,忽然发现眼前的人,背影像极了一个故人。
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公……小姐,我们今日宿在这里吗?”若琴问道。
“嗯,你去铺床,稍微收拾一下吧,想来在恭州也待不了多少时日。”
容羡收回视线。
她来恭州多时,那幕后之人该收网的早已收网,该撤走的也早就不见了踪影,能查到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