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白一,继续盯着,白四可以回来了,安排十三去接手吧。”
“是。”漫儿应道,福了福身子,面对着梁词,缓慢又恭敬的退了出去。
梁词起身,拿着密信到了桌前,取下灯罩,将密信在蜡烛上方点燃,看着烛火一点点将密信吞噬殆尽。
“阿羡,你别怪我,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梁词喃喃道,声音低的,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将手上燃烧着的的密信扔进火盆里,梁词静静的坐在那里,注视着火盆,像注视着她过往十几年的时光,容羡于她而言,是朋友,亦是家人,母亲走了,父亲也走了,她就只剩容羡和三哥哥了呀。
容羡怎么能背叛她呢······
火焰一点一点,烧掉了上书的“容羡”二字。
翌日,容羡跟着容辛到了监察吏,容羡站在容辛身后,等待着皎儿被带过来。
“今日,该是有进展了,不然今上那边,不好交代。”
容辛念念叨叨。
不一会儿,皎儿就被木痕找人带了上来。
“咳。”容辛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容羡。
“皎儿,你昨日,是在哪里晕倒的?”
容羡开口问道。
“回大人,素心阁,大人还有什么想问的,可是找到我家小姐了?”皎儿面露焦急。
“那你是在哪里醒过来的?”容羡又问道。
“回大人,素心阁。”皎儿答道。
容辛听到此处,坐直了身体,看着下方跪着的皎儿,一脸厉色。
“大胆,监察吏内,岂容你撒谎,你是在杏春楼醒过来的。”木痕厉声说道。
“大人,奴婢不敢撒谎,不敢欺瞒大人,奴婢真的是在素心阁醒来的。”皎儿跪在下方,瑟瑟发抖,才将十岁的孩子,胆子也没多大。
容辛向着皎儿的方向抬了一下下颚,示意木痕将她带下去。
待皎儿走后,容羡开口道:“阿父,皎儿是自己跑回靖侯府报信的吗?”
容辛点点头,道:“她在杏春楼被人泼醒了,醒来就匆匆忙忙赶回家报信了。”
“也就是说在她晕倒后,那人将她从素心阁,转移到了杏春楼,为什么呢?”容羡低声说道。
这正是她昨天觉得突兀的地方,皎儿的言辞里,全透着一种不和谐,皎儿在杏春楼被发现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可她一直说易安县主在这楼里,这楼定不是指杏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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