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若书去给她找了一套合身的男装,刚巧管事将若琴、若画送了过来,容羡点了若画出门,前往上京牢狱。
上京牢狱设在上京城东边鱼龙混杂的地方,狱史在这边,还能镇一镇这里不安分的人。
李泉安排的人将一个个试图撞过来偷钱、讹诈的人一一拦开,容羡顺利的跟着李泉走到了牢狱门口。
核了身份,进了牢狱,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周围关押的犯人,嘴也不得空,说着一些下三教的话,若画紧紧跟在容羡身后。
容羡跟着带路的狱史,李泉和若画跟在身后,越往里走,空气就略微好闻一点,看来傅知过的还行。
“就是这里了,公子。”狱史盯着容羡,毫不掩饰眼中的想法。
容羡略感不适,后退了一步,差若画给了赏钱,狱史拿了赏钱,开了牢门,远远的退到一边去了。
容羡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临近的几个牢房都空着,想来这一片便是关押达官贵人的,示意若画和李泉就留在这里等她,容羡伸手推开牢门,走了进去。
“傅公子,傅公子。”容羡将地上睡着的人推醒。
“谁呀,扰了小爷清梦。”傅知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小孩,怎么是你,好呀,小爷我好心救你,却被你闷头一棍。”傅知跳了起来,扯到了身上的伤口。
“他们对你用刑了?”不待傅知回答,容羡继续开口,“傅公子,时间不多,我想问问你,那日的情形。”
“用刑了啊,想小爷屈打成招,笑话,小爷没做过的事情,谁都不能逼小爷承认,那天,小爷棋差一步,输给了林尚那小子,愿赌服输,小爷去璞方寺剃发就是了,谁知越走小爷越困,最后晕了,醒来小爷就在那女人身边了,小爷刚站起来,就来了一堆人说小爷我杀人了,我连那女人是谁都不知道,杀她作甚!”傅知说着,似在不高兴自己打赌输了。
听着这与口供无二的话语,容羡出了牢门吩咐了站在若画旁边的李泉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