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盏茶的时间,若棋才回来。
“小姐,探查不到那位公子是谁家的,不过奴婢回来的时候,遇到有在寻人的小厮,问奴婢有没有见过他家世子,寻人的是靖侯府上的,他家世子名讳傅知,至于马匹,没寻到,马车也在,若书还是在马车上寻到的,唯独马匹不见了,府上的人去看了,绳子被砍断了,马应是跑了。”若棋将得知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
“靖侯?”容羡皱着眉头,没有那一世,是有这户人家的啊,是不是出错了?
“是的,小姐,奴婢还用棍子砸了他,不会有事吧?”若棋一脸惶恐不安。
“别自己吓自己,再去探探,不一定是靖侯世子,对了,下午叫牙婆来府上一趟,让她挑几个伶俐的丫头,还有,阿父下值的时候,告知我一声。”容羡捏了捏眉头,现在受伤了,身子不便,这可怎么是好。
待若棋出了房门,容羡陷入沉思,靖侯?努力思索了几世的记忆,确定是没有这户人家,也未见过这个男子,怎会觉得熟悉,甚至不自觉流泪,还有那马匹,被人放跑一事,这一世变数怎的这般多。
下午牙婆带了七八个十岁的小丫头来,容羡让人在自己面前走了一圈,请了安,点了两个伶俐机敏的小丫头,赐名若琴、若画,随后便被管家带下去教养规矩了,约莫两三天才能调教好。
若书受了点伤,也得养上一两天,还是得多调教一些人手。
“小姐,快到老爷下值时间了,奴婢扶您去偏厅吗?”若棋守在一旁,估摸着时间上前打断正在看都凉国风土人情的容羡。
“嗯,多铺几个软垫,扶我起来吧。”容羡放下书,掀开身上的薄被。
来到偏厅,等了一盏茶时间,容辛便从门外进来了。
“今日怎会受了伤,可有被吓到?车夫是怎么赶的马车!”容辛进门关切的问道,神色不似作假。
“无碍,阿父,恕女儿今日无礼了,不能给阿父见礼,女儿有个问题想问你,还有个不情之请,那秦小姐的婢女,找到了吗?”容羡虽说着无礼,却也丝毫不见有想起身给容辛行礼的意思。
“并未,说来也怪,一个大活人,在长公主府,就不见了,羡儿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提,怎的跟阿父这般见外。”容辛摇摇头。
“女儿想问阿父要一队人马,这事有古怪,女儿不想轻易收手,女儿会小心行事的。”容羡坚定的看着容辛,她现在太弱了,只能借助容辛的力量,她也不知容辛去落华城发生了什么,但现在的容辛,只有一片拳拳的爱女之心。
容辛沉思片刻,应道:“也好,是该差几个人保护你了,阿父在外仇家也甚多,今日之事阿父会差人好好调查一番。”
“多谢阿父。”容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也并不觉得高兴,现在的容辛是真的爱她,短短几个月后,怎会烧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