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辄羽都不会知晓,毕竟创出术法的是白穆自己,在对方了解此术法前,一切此术相关不还是任白穆胡编乱造?
白穆微笑着放下手臂,神情真挚,言语亦真亦假:“师尊的对手…似乎…也不止龙圣一个吧?是不是…五十件,师尊一件件数完…不就知道了?”
辄羽信不了他半点,和蔼笑容渐转阴冷,再次祭出两件七阶法器,与先前的法器一起操控着轰在屏障上。
一击、两击…本就被损坏的山峰在堪比元婴攻击的七阶法器碰撞下更加支离破碎,先是峰顶被夷为平地,随后自白穆所在位置开始,整座山一点点下陷,山底越来越多的幻修被石头或砸中或碾压,红色浸染地面,腥味吸引来更多幻修,而飞石又很快带走他们性命,如此循环良久,孤山周边的血液几乎快要积攒成河。
而白穆也没好到哪里去,虽有七阶法器的屏障将他全面包围保护,但不断跌落这点,不会御空的白穆无法阻拦控制。
不仅如此,他以仙道期修为持续越阶催动七阶法器,所耗寿命与吃那丹药不分伯仲。
无奈,白穆一边在屏障内不停直线摔落、一边被法器不断抽走大量寿命,状态越来越差,血吐了许多,可谓是狼狈至极。
过程中,白穆额头细针被震掉,丹药再次起效,重又疯狂提修为抽寿命,白穆受不了双重损耗,拼了命摸回针找到大概位置果断扎回去,没作用便拔出重扎,反复几次好歹稳住药效。
辄羽全程冷眼看着,神色晦暗不明:“你说说你,这又是何苦。”
此时高山已完全解体,落底的屏障又自动圈进部分土地,给里头的白穆留出一片平坦,正好让其躺下喘息。
咔嚓,辄羽所操控的两件七阶法器同时碎裂,其余法器同样有轻重程度不一的损耗。
白穆如同之前那样倚着屏障,见状就着口中不断外涌的血液,扬唇道:“师尊数过吗…现在您破了第三道,还…远远不及五十,师尊您可要…多加努力才行。”
辄羽盯着他,脑内开始推敲五十数量的虚实可能。
白穆坦然回视。
辄羽蓦地道:“你用的法器上有定位,催动或毁坏时会报点,你绝对没有五十层屏障,你是在拿本座和你的援兵比速度。”
白穆玩味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辄羽将法器撤回到周身,取单一枚七阶法器控于手掌:“那咱们就玩个快的。”
白穆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用袖子擦擦嘴边的血:“七阶法器…来之不易,师尊您…最好省着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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辄羽充耳不闻,甩手将法器扔下去,白光乍现,天地霎时色变,几乎没有生灵能在这极亮的光照下维持正常视力,连辄羽都受不住合上眼睛,法术乱流紧随亮光而至,饶是辄羽离得远且有七阶防御法器也被冲击的又后退数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