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国又在皇子丧间,蜀国并未有宴请,蜀国皇上也只接见了太子。
两人在书房,赵聿真面有倦容,自从那日跟三儿谈过之后,举目皆敌,睡也睡不好,没有一个亲人可信。儿子又被挟持在敌营,这种做法自然会叫他不满,沉道:“景国太子因何事访国?”
萧桓之一身太子衣着,仪态天成,代表景国的威仪,负手而立,正对蜀国皇上,道:“当初景国与蜀国签署贸易,并和亲,本是好事,于两国都有益,如今访国,自然也是因为此事,此贸易可不是允许蜀国在景国挑事,惹事端。”
“怎么说?”赵聿真自认为挑事的是景国,怎又是他们。话自然也要问清楚。
“景国的京中有频繁的蜀国人走动,接触官员,安插女子在各个官员身边,不知这些举动可是蜀国皇上授意?”
赵聿真皱眉,安插细作可不是小事,他登位以来,虽有想过,却碍于景国实力,不敢轻举妄动,道:“当真?”
“自然,这么大的事自然不会随口说说。”
赵聿真起身道:“此事段不是孤授意。”
“不是皇室授意,却与皇家脱不了干系。”
“太子已知晓是谁?”
“自然,此人便是当初和亲的五公主。”
赵聿真很是惊讶,道:“怎么会是她,她以前虽被娇惯,与孤却是不怎亲近,嫁去景国也少与孤书信往来,倒是与孤的三弟亲近,莫不是风亲王在插手景国之事?”
暗流涌动,话语里皆是机锋,萧桓之诧异赵聿真的撇清关系,正常反应不是如此。道:“蜀国皇上想来知晓怎么做。”
赵聿真道:“明早就商议如何处置凤亲王。”
如此就更叫萧桓之诧异,不过他不介意赵聿真因他在蜀国处置什么亲王,跟那贤王妃一起的,就是敌人。道:“那五公主,蜀国皇上怎么处置?”
赵聿真道:“她已嫁去景国,任凭景国随意处置。”
“好,请蜀国皇上给一封国书。”
赵聿真转回书案前,利索的写下国书,把国家和五公主撇的干净。
递交国书的时候,赵聿真道:“希望贵国说话算话,安全放了吾儿。”他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