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屋中只有两人。
萧晏之问:“你可是在闹脾气?”
云绾儿不语,有一丝倔强,似生气。
萧晏之:“吾对你的容忍你也知晓,可莫要恃宠而骄,失了身份。”
你看看古代男人就是这样,一不满意就要训话,大男子主义与生俱来,如何能沟通?她又如何能过后面的日子?
失落绝望的心涌上心头,眼泪便止不住。
他只是语气稍重些她就哭了,就如他后院的那些女人一般,萧衍之皱眉,他最烦的便是如此,起了身离开卧房。
什么哄?哄过一次便有二次三次无休止的,这一次他打算不哄了?
萧晏之走后屋中只剩下云绾儿。
船身摇动,已在去往京城的路上。
云绾儿看着河边的风景,有一种悲戚感。
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