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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亲自与她说。”
“人,总是要经事的。”
“是。”
安陵容正端坐在窗前,看着天空被那赤红的霞一点点侵蚀,她正欣赏着,等待着安比槐的死讯传来,当竹息踏入了耳房的声音,她转过头来,脸色苍白:“竹息姑姑,你怎么来了?”
“安慎容,太后娘娘让我来唤你。”
“是。”
安陵容起身,竹息在她身前站着,她说了一句:“安慎容,许多事是要看开些的。”
她听到这句话,敏锐的觉察到是不是安比槐死了?
她的眼眶红了,终于死了,终于死了。
竹息见安陵容眼眶红了,似要落下泪来,想劝,又不知道从何劝。
二人在沉默中,步入了畅春园东侧屋子的正室。
佛龛前的清香还在燃烧,太后眼眸都未抬:“陵容,跪下。”
“静心。”
安陵容听话的跪在太后身后,看着上面莲花台上,那悲天悯人的佛像,心中前世的委屈却一涌而出,她明白,她现在是可以哭的,最好大哭一场,她是真的想哭。
她在哭她前世破败不堪,她在哭她未曾得到安比槐半点助力,却生生由他趴在自己身上犹如跗骨之蛆吸干她的骨血。
她的哭声渐浓,哭声中带着心酸,带着悲痛,胸口中抑郁的怨与恨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太后听闻哭声,转头看了一眼,眼中心疼之色渐浓,竹息想要上前扶住安陵容,太后轻轻摇了摇头。
有些事,只有哭完,才不会落了心思,胸中浊气出来,才不会落了心病。
至少,活人才能哭。
她又何尝不是?没人能知道一国太后在寿康宫中那么多个孤寂的夜晚也是在流泪,泪干了也就不流了。
太后和竹息就这样陪着,直到安陵容哭声渐小,竹息才扶起跪在地上的安陵容,太后递了帕子上前,坐到安陵容的对面。
“陵容,看来你猜到了?”
“你为何不求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