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陈博远还专往一边扇,此刻肿的更加恐怖。
“你不会是想拿我威胁江霖栖吧?”陈述看着陈博远这副老鼠见不得光的样子忍不住嗤笑出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陈博远也没打算藏着掖着,谁让江霖栖对他赶尽杀绝想让他在江城混不下去。
“是又怎样?”
“那你这算盘可是打错了,我跟他可没有关系。”陈述虽然被绑着手脚,但别人绑架不是都把手绑在身后吗,陈博远这傻缺把他双手绑在前面,陈述就这样给陈博远比了个中指。
陈博远:“………”
“你最好老实点,我现在不想打你,不然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血脉压制。”陈博远靠在墙上点了根烟,房屋本就年久失修,陈博远蹭了一身白灰,多了几分狼狈。
“切。”陈述翻了个白眼,不想挣扎了,反正也懒得挣扎,干脆躺平算了。
“我饿了。”陈述对着陈博远喊了一声。
“忍着。”陈博远也懒得理陈述,他这漏洞百出的绑架不知道能不能行。
“我饿死了,你可就拿不到钱了。”陈述只是试探性的和陈博远商量了一下,谁知陈博远这个傻货真给他买去了,正好,他可不想当饿死鬼。
“事真多,小畜生。”陈博远把烟头随手一丢,用脚碾灭。
“那你就是老畜牲,你全家都是老畜牲呢,蠢货。”陈述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