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躺下,轻轻搂着少年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怀中的人儿不安分的动了动,谢易安睡眠本来就浅,顾祁言这一动直接就醒了。抬手揉了揉眉心,发现怀里的人全身烫的厉害,眉头紧紧皱着,额上泛起一层冷汗。
"顾祁言,醒醒。"
少年依旧双眼紧闭,身体微微发抖。
"喂,时言,限你半小时内滚过来。"谢易安语气着急中透着烦躁。
时言:……
(没错我就是那个霸总身边的倒霉医生朋友)
二十分钟后,时言准时提着医药箱出现在江锦别墅…
“他怎么样了?”谢易安语气急切。
“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了,吊个水就好了。”
时言看着顾祁言一脖子的吻痕,有些惊讶,“我去,谢易安,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不会…,难怪会发烧,估计是发炎了。”说完就要去看。
谢易安见状连忙制止住时言,“不许看,我自己看。”
时言:…我是医生,什么样的…没见过。
谢易安:不行。
“好好好,你自己看,看完了告诉我。”时言无语。
“都肿了,这怎么办?”谢易安询问道。
“你真是个禽兽啊!玩的真花。”时言震惊,咋了咋舌。
“我给他开点消炎的药膏,一天抹三次。”
“哦,你可以走了。”谢易安开始赶人。
时言:你一大早上把我叫过来,不给我倒杯水喝就算了,怎么还过河拆桥啊!服了你个老六。
谢易安冷冷的看着时言。
时言被看的心里发毛。“我走了,你克制点,别再折腾他了。”
说完提着医药箱一脸无语的走了。心里一堆ccccc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