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沈泽宁的长篇大论，司夜霆脸色稍缓，“放下了就好，看来你也不是无可救药，给你看些东西，相信你会彻底的死心、彻底放弃。”

司夜霆说着就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柜子的第二个抽屉，拿出一个厚厚的黄皮文件袋，递到沈泽宁手上，“里面的内容真实可靠，还有从摄像头里截取下来的照片，作为佐证。”

刘晋言将头凑了过来，“三哥，这些，我可以看吗？”

司夜霆浑不在意道，“看吧，又不是什么隐秘的东西。”

沈泽宁和刘晋言回到沙发前坐下，司夜霆在他们对面的位置坐下。

见沈泽宁拿着文件袋有些发愣，一时也不打开，刘晋言从他手里拿过来，“不是说已经放下了吗？你手抖个什么劲？我三哥说是真的，就一定是真的，你还犹豫什么？真是！”

刘晋言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扭捏，拿着文件袋的底部，直接将所有东西倒在宽大的茶几上。照片的滑动性很强，几乎是一瞬间，茶几及周围的地上，散落了很多照片。

其中一些照片，赵雨柔的模样清晰可见，她手里要么拿着匕首、要么拿着棒球棍，往被保镖架着的女人身上、脸上招呼，看得人心惊胆战。

光看照片就足以用无比震惊和无比意外来形容了。

谁知，司夜霆却说，“这些照片只是她亲自动手的几件事，有些事，她让别人去做的，手段更加血腥残忍。”

“夜……夜霆，这……这些东西，你、你……你哪里来的？”沈泽宁像是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让人查的，这只是国内的一部分，国外还发生了很多，我觉得没必要再去查了，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司夜霆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