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已经修剪完四根,还剩下大拇指,第一次竟然没剪动,皱着眉道,“太硬了。”
傅砚礼:“……”
这小姑娘在说什么,不知道这样会让男人想入非非?
“你太硬了……”姜愿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剪动。
看着她纯真无邪的样子,傅砚礼在心里叹了声,坐直身体,“给我吧,我自己来。”
傅砚礼把另一只手也给修剪完,“愿愿跟我来,官帽椅在书房。”
他们牵手一起去了三楼。
原先的椅子已经被换掉,摆在书桌前的俨然是拍卖会上那把,庄重中透着威严。
姜愿走过去伸出手抚摸,木料光滑又油润,只是不知坐上去会是什么感受。
傅砚礼双手附在她肩上,“坐下来试试。”
她被安置在官帽椅上,双手自然搭在两旁扶手,姜愿本来就瘦削,只占据最中间一部分,非常宽敞。
“怎么样?”傅砚礼弯着腰俯身问。
姜愿如实回答,“挺好的,就是有些硌,太硬了。”
傅砚礼:“……”
他顿了两秒才开口,“你细皮嫩肉的坐在这上面确实委屈,我会让人缝制一批软垫。”
姜愿微微转头望着他,“为什么要缝制那么多?有两个替换就够用了。”
傅砚礼盯着她的眸子,喉结滚动,目光沉了沉,嗓音在此刻也变得暗哑,“不够用,那属于消耗品。”
姜愿还是没能明白,消耗品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能有钱人豪横,除了这点,她想不到别的理由。
“这官帽椅是你看上的,那肯定是你坐的次数最多,难道你也嫌不够软?”
傅砚礼却没有回答,单手托住小巧下巴,俯身吻住娇软唇瓣。
姜愿自然的闭上眼睛回应。
鼻翼中都是来自他身上的奇楠沉香,如痴如醉。
姜愿耐受不住的靠在椅背,就连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犹如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