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回复,应该是已经上了飞机。
易清悦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看着卧室内的满目狼藉发呆。
或许她是高贵的易家千金,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别人追求一辈子也得不到的机会她唾手可得,别人几辈子积累的财富或许只是她练手的一个单子。
可她又是最可悲的可怜虫,是用来装点门面的花瓶。
她什么也不是。
……
寨子里,左柚左手一只鸡翅,右手一只鸭腿,啃得不亦乐乎。
火堆里的的火星子噼里啪啦地响,映照着苏暖暖白皙的脸。
左柚舔了舔嘴角望着她,总觉得她今天没憋好屁。
她一晚上盯着自己看了几十次了,眼中三分假笑三分得意还有四分期待。
左柚不明白她到底在期待啥,只觉得背脊发凉。
按照定律,这种情况下再不跑就要吃席了。
左柚三两下把野味吃完,期待地看向苏暖暖:“暖暖,你跟我一起去上个厕所吧,我好像要拉了,黑漆漆的我害怕~”
苏暖暖正在啃咬的动作一顿,心头一阵恶心,该死的,拉个屎还没完了。
她是千金小姐吗,上个厕所还要人陪,自己又不是她的丫鬟。
“柚柚你先去呢,等我吃完过来找你。”苏暖暖强撑着笑说道。
“那你一定要快来啊,啊不行不行,我要憋不住啦!”左柚一边叫喊着一边捂着肚子跑,毫不在意形象。
本该冲向厕所的左柚在无人在意的角落拐了个弯,一溜烟蹿回了屋里。
“沈宴,我觉得我们必须得提前跑了!”她一边说一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了几块小金条和古董首饰往兜里塞。
觉得重又把古董丢了,只揣了两个小巧的首饰。
沈宴手里拿着两把枪靠近,“嗯,还知道枪怎么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