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宴一直处于低气压状态,随行的手下纷纷避开,生怕被他的怒火波及。
原来移动的制冷机并不是夸张说法,明明是三十多度的天气,左柚却感受到了深秋的寒意。
源源不断从沈宴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喂,沈宴,你是在自责吗?”左柚本来想戳戳他的手臂,但视线扫到男人冷白的耳垂,她控制不住地捏了上去。
原来男人的耳垂也是软软的,还凉凉的,左柚有些爱不释手。
沈宴的冷意收了不少,但还是绷着脸。
“解药我会拿到的。”
突如其来的承诺让左柚作乱的手一顿,原来他真的是在自责啊。
“嗯!等会儿把我送回房间你就去找他拿解药!”左柚圈着他的脖子有些激动,“那个黑斑说药效每天晚上都会发作,发作之时犹如万箭穿心,疼痛难忍。咦~想想都可怕。”
左柚想起那个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继续道:“那个男人坏得很,他肯定不会乖乖把解药给你的,你到时候把他的皮带解下来,狠狠抽他屁股。
他要是还不给,你就把他系在三轮车后面,让他跟在后面跑,再叫一个人抽他屁股!”
左柚说得起劲,脑子里闪过各种严刑逼供的方法。
“他这样对你了?”沈宴忽然转过身问她,眼中是化不开的寒霜。
“啊?”左柚被他忽然的靠近慌了神,慌乱避开他的视线,却又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形很标准,颜色是很淡的粉,只是微微有些干涩。
有点像她幻想中霸总的薄唇,但相比之下好像又多了点温柔。
沈宴已经将头转了回去,声音很低地说了句什么。
左柚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看到他的唇瓣上下相碰。她便将脸贴在他的肩上,随着走路的晃动一下下摩擦着他的西装。
左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觉得今晚的梦境好重好重。
胸口仿佛被一尊巨石压住,喘不上气。
梦中一会儿是枪林弹雨,她提着小包穿梭在林地里,捡了满满一口袋废弃的地雷,可当她要去上交时,全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