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被-开-除-了-。您-听-见-了-吗?”
她这句话,声音很大,每一个字都是重音!
众人:“……”
他们看了看这位勇士,哦,原来是徐灿灿的死敌啊。那就难怪了。
她说徐灿灿爱占小便宜,徐灿灿说她抠门小气,一点便宜也不让占。
可能有人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姑娘被徐灿灿的操作恶心坏了。本来一开始,俩人关系还可以,虽然徐灿灿不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平时用点卫生纸、抠点雪花膏也就算了。但是有一回,她家亲戚从京城给她带来一小盒唇膏,她自己都舍不得用,但是徐灿灿竟然从她包里翻出来,一指头挖出去小半盒,给她气坏了,就说了几句,让徐灿灿以后不用乱动她的东西。就因为这,徐灿灿到处造谣她抠门小气不说,还说她资本主义做派,竟然还用唇膏!
从那以后,她和徐灿灿势不两立!
吴春红:“……”
她被这道惊雷劈了个晕头转向。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了,人还往后退了一步。
勇士撇撇嘴:“别想碰瓷,可不是我推你的。”
说完,她也退了一步。
众人:“……”
他们看见吴春红脸色煞白,嘴唇都失了血色,担心她在纺织厂门口出事,就关心了一句:“吴师傅,你没事吧?”
吴春红:“……”
有事!
“她说的是假的,是不是?她跟灿灿有仇,她故意吓我的,是不是?”
众人:“……”
这还真不是。
但她是故意恶心你的。
“吴师傅,你自己去宣传栏那儿看吧。有通知。”
人群如潮水般退去。门口就剩了吴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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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了缓劲儿,就想直接进门,被梁大爷拦住了。
“来登记一下。”
吴春红:“……”
“梁大爷,是我啊。”
“知道是你,但是现在,你既不是纺织厂职工,也不是职工家属,按照规矩,访客必须得登记。”
吴春红:“……”
她愤愤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一脸的忍辱负重。
写完了扔下笔就想走。
梁大爷又发话了:“事由还没写呢,你来纺织厂干嘛来了,没有理由我能让你进吗?”
吴春红炸了:“梁老头,你诚心是不是?我还能来干吗?我来找领导说灿灿的事。”
梁大爷面无表情:“不管是谁都得照章办事。我们传达室是守卫纺织厂的第一道防线,谁来都得登记。”